沈缘挑挑眉:“师兄这话说的有些矛盾啊。‘被逐出’和‘自愿’怎么想也沾不上边吧。”
“在一次比试中,涟漪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打伤了凤青涟,赢了比赛。”
沈缘有些意外,又看了看师元白:“师兄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师元白轻叹:“都说眼见为实,但我不相信涟漪会用那种手段。那是他一直所不齿的东西。”
“玉宸师叔当时很生气,出手打伤了涟漪。也许从那时候玉宸师叔便……”师元白突然收住话。
“便喜欢凤青涟。”沈缘帮他补充。
师元白张了张嘴:“……沈缘师弟知道的不少啊。”
沈缘微笑不再说话。
“涟漪当时更多的是失望,看向玉宸师叔的目光不再像以前那般仰慕。”
“因为这一变故,当时擂台下的众人也更相信自己看到的,纷纷开口要把涟漪逐出灵阳宗。说着灵阳宗不收手段阴狠的弟子。”
“但最终决定权还在几位长老和掌门。当时的掌门不表态,几位长老一半愿意把涟漪留在灵阳宗,一半不愿意。当时场面可谓吵得不可开交。”
“而涟漪的目光一直看着玉宸师叔,是去是留他只想听他师尊的一句话。”
“但从出手打伤他后,玉宸师叔的目光再没有转向涟漪。”
“涟漪彻底失望了。当着众人的面摘下灵阳宗弟子的玉牌,自废修为。朝着玉宸师叔一拜,算是了却了师徒缘分。”
“我从没见过涟漪那种表情,心如死灰。他看着我,请求我带他下山。”
“我在征得师父的同意下带着涟漪离开了,送他回到了家里。”
“自废修为到底是伤了根基,我想留下照顾他,他却不愿,赶着我走。无法,我只得留下一些丹药离去。”
“再见已经是七年后,他成了海上院院长的亲传弟子。那时的涟漪整个人都变了,不像我以前认识的那般开朗,说话总是留一句让人猜。他把所有的情绪都收了起来,只留一张看着和善的笑脸示人。”
师元白的话里尽是无奈:“就连与我说话都像隔了座山那般疏远。”
“每次几个门派的联合行动,涟漪也总是找机会讥讽凤青涟,并疏远灵阳宗的所有人。”
“所以啊。涟漪不是对你有敌意。他是对灵阳宗的弟子有敌意。更对玉宸师叔的亲传弟子有敌意。即使你不是凤青涟。”
听完沈缘只觉得自己很无辜,喝了口茶说:“褚涟漪这是有了心病。”
师元白笑出声:“连你都看得出来,涟漪却偏偏不承认。”
沈缘:……这话根本不是什么好话好吧。
晚上,沈缘裹紧着被子,再次拿出传讯符:“师父,褚涟漪又欺负我。我好委屈啊。”
果然,玉宸终于回信了:“小缘儿怎么会碰到他?”
沈缘勾唇,出声委屈:“碰巧了。师父,徒儿好难过。褚涟漪说话阴阳我。”
那边久久沉默,最后传来:“知道了。”
……
知道了?然后呢?他真的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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