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鸟。”
莫名其妙的,阎惜杨有逗弄小鹰的兴致,看它急眼,能让人心情变好。
一会儿‘爷’一会儿‘俺’的,鸟儿都要哭了。
别说,阎惜杨突然坏心肠的,想看看这鸟儿都会说话了,不知道能像人一样,会掉眼泪不会。
“就算俺是个鸟,也是所有鸟儿的祖先!祖先!祖先!”
小鹰有点心虚,它姑且就算是个鸟儿,那也是与众不同的神鸟。
阎惜杨沉默不语,看着欢蹦乱跳的小鹰。
“爷大度,不跟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就让你给爷取个名字吧!”
看看,又开始用‘爷’自称了。
阎惜杨就看着眼前破鸟儿傲娇的,仰着脑袋,还交叉俩翅膀,老神在在的后脑勺对着阎惜杨。
阎惜杨想都不带想的,“破鸟。”
她就鬼使神差的,中意这个名字。
傻鸟原地跳起,对阎惜杨瞪眼,“俺都说了,俺不是破鸟!俺是尊贵的凤鹰!凤鹰!凤鹰!”
孩子真要吐血了都,阎惜杨退了一步,“球球。”
看它圆滚滚的,闭上眼睛趴在地上,就是一个球。
傻鸟脸上有毛,阎惜杨看不出它情绪变化。
熟悉它的布隆古多却是看得出来,他的小破鸟儿在想啥。
“球爷,不错!”
自古以来,神鸟的名字都是由它的主人所取。
布隆古多都发话了,傻鸟故作懂事,扭头对阎惜杨道,“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阎惜杨轻笑,看着顺毛驴一样的傻鸟。
布隆古多看见小破鸟儿脸蛋儿一红,背对着阎惜杨念叨道,“长得漂亮的人都有话语权!”
球爷话里的意思很清楚,要不是看她长得还行,球爷是不乐意叫这么土的名字的!
不过,看在她长得还很漂亮的份上,球爷就接受了这个名字。
扑棱着翅膀,傻鸟就出了大帐。
见人傻鸟就嚷嚷,“喊球爷。”
“喊球爷。”
“叫一声球爷听听。”
布隆古多知道,他破鸟儿是高兴自己终于有了名字了!
嘴上虽然不说,可行动中,都表现了出来呀!
外头铺天盖地的一通‘球爷’飞。
闹累了,傻鸟就停下来歇息。
‘破爷’和‘球爷’,哪个更好听?
刚才,那女人死心样儿的要让它叫‘破鸟’的!
不行不行不行,被人喊‘破爷’,破鸟儿觉得很没有面子,没有‘球爷’来得悦耳。
要不然,‘鸟爷’也行?
为了一个新名字,小破鸟儿蹲在地上看着人来人往。
“喊球爷!”
“球爷。”
傻鸟说一声,过来的人喊一声,鸟儿和大家都乐此不疲。
“叫我球爷!”
“球爷。”
半个时辰没有的工夫,全部落的人,都知道他们大哥的宠物有了新名字。
而给了它名字的人,这个时候正被布隆古多逼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