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大爷没脸没皮的,抱着小妻子飞了回去。
这一夜,种相思。
……
前往西王朝的大道上,有着乌黑长发琥珀色瞳孔的乌夜啼扬鞭赶马在前,马车上,一人脸上惨白有气无力道,“休息一下吧,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你给我闭嘴!”
乌夜啼脸色不悦,冲马车里的人低吼。
马车里的人嘴角微扬,轻声笑笑,拿外面的乌夜啼无可奈何。
快马加鞭的赶路,夜已深,不停歇,乌夜啼问着马车里的人,“身体受得住吗?”
马车里的人轻轻‘嗯’了声。
其实对他来说,不论怎么样,都是浑身疼痛,路途颠簸和他安安静静的躺着,感觉是一样的,没有差别。
只是马车里的脱脱孤离觉得,苦了乌夜啼。
同一条大道上,阎惜杨孤身骑马,奔腾在后。
对于一个从来都没有去过西王朝的人来说,阎惜杨认路很是费劲。
好在阎惜杨发现,那张写着‘西王朝见’的纸上面,隐隐约约画着路线图,阎惜杨才没有走岔路。
看样子,从南郡城到西王朝,何止三五天能走到。
保守算下来,要十五天才可以。
阎惜杨不清楚他们有什么目的,可她不能说服自己放弃追杀。
阎惜杨离开南郡城第三天,祁佑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下令出去,开始找阎惜杨的踪迹。
而此时的娄墨阳,也赶到了南郡城。
她要来南郡城报仇,他是知道的。
傍晚时分,祁佑刚离开安之的府邸,娄墨阳就找上了门。
南郡城只有安之这里是他们认定落脚的地方,任何消息,也只能从安之这里打听最牢靠,娄墨阳没有往别处去,直接来到了安之这里。
安之见到娄墨阳,如被雷击,吃惊的有些过分。
安之战兢兢喊了声‘大哥’,有点想撒腿就跑的意思。
虽然这里是他的地盘儿。
墨阳风尘仆仆的赶来,张嘴第一句话就问,“惜杨在什么地方。”
安之脸色一白,摇头,冷汗直流。
墨阳这才抬眼看人,看得安之毛骨悚然,举手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姐在什么地方!”
墨阳目色深邃,“她没有来过这里?”
安之摇头又点头,孩子都有点傻了。
主要是,心里装事儿太多,他要缕一缕,整理一下,祁佑到底交代啥,什么能告诉娄墨阳,什么不能告诉来着?
墨阳等着安之的回答,安之脑袋瓜里走马灯似的过了一遍,走着一张认真脸,对娄墨阳道,“大哥,都怪我,最近几天在外面疯跑,没有在家,家里人说,我不在期间,姐好像来找过我,可是被他们给赶走了,姐就没有再来过,我也正在找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