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毒针在阎惜杨的脸前比划着,其他女人看到,是若无闻,该干嘛还干嘛。
那女人绕着阎惜杨转了一圈,站到了另一旁,毒针在阎惜杨的左侧脸颊上比划,“这里,要划上两道,看上去会更有魅力。”
越看阎惜杨的五官越火大,那女人狠狠握住毒针,突然性情大变,朝人群里喊,“去给我拿来一些果酱还有毒鼠过来!”
果酱,是毒鼠最爱吃的食物。
闻言,一个貌美妖娆女人扭动着腰肢朝阎惜杨这边走来,胳膊搭到了脸被烧过的女人肩上,“你好歹毒的心肠,想把果酱涂抹在人家脸上,让毒鼠咬烂人家的漂亮脸蛋是不是?”
“要你多管闲事!”
面目狰狞的女人手握毒针一挥,那妖娆女人躲开,哈哈大笑起来。
给阎惜杨取子缝针的老人笑对妖娆女,“你还不快躲远一些,本来她就不待见你,看见你这张脸就生气,你还往她脸前凑,没看出来她今天心情不好?”
妖娆女人扭动着腰肢,水蛇一样,攀附到了老人身上,“她才不敢祸害我,一根毛她都不敢碰我,要不然,老祖宗会撕了她的,老祖宗还要用我来使美人计呢。”
这些女人,都是蝶双飞所养,哪里是什么被困被囚的可怜人。
他们聚集在这里,只是在练功,练就歪门邪道的东西而已。
脸被火烧过,受到妖娆女人刺激的女人嘶吼一声,不等人拿来果酱和毒鼠,抬手高举手中毒针,朝着阎惜杨的脸面落了下来。
摄政王王府门前,脱脱孤离问清楚之后,抬眼看向十五岁的小姑娘。
牵强一笑,脱脱孤离对笨笨道,“进来等着吧,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言罢,脱脱孤离不等小姑娘有所反应,自己先转身,回到了院子里。
冷面男看着他们家摄政王刚才那落寞的神情,只觉得此时他们家摄政王的背影凄凉,再也说不出的悲伤。
一步一步远离,一步一步朝他空拉拉的院子走去。
没有人知道脱脱孤离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从刚才到现在,心里是怎么样的感受。
一下子没了主心骨一样,整颗心都空了一样,脱脱孤离苦笑着,暗自落泪。
他不知道他在哭什么,他就是难过,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想躲起来安静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笨笨眼看着脱脱孤离走远,婢女朝她走了过来,给她肩上披了个斗篷。
“姑娘要进去等世子殿下吗?”
笨笨摇头,站在原地眺望远处,“不要,我在这里等着。”
厅前柳,充满了血腥味的屋子里,紧挨着阎惜杨的女人尸首分离,保持着手拿毒针的样子,侧翻在地。
其他人被突发的情况惊到,个个犹如饿狼一般,起身站起,盯着凭空出现的娄墨阳。
所有人反应过来,要朝娄墨阳扑过来之时,墨阳一个挥刀怒目,迎面扑过来的人,被海水拍打的虾米一样,无一生还……
没给她们挣扎的机会,没给她们尖叫的时间,同样没有痛苦,墨阳不看眼前人一个个惊恐倒地,径直走到了阎惜杨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