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开始有一些喜欢眼前这个女人了。
不是独立部落的神奇女人。
她并不张扬,可是她偏偏就让他有想靠近的欲望。
“球爹!以后,所有人都要喊爷‘球爹’!”
胖球叉着翅膀,仰着脑袋的愤怒激动宣布。
阎惜杨点头,好,成,没问题,反正跟她没有半两银子关系。
“你,先喊一声俺听听!”
胖球指着阎惜杨,就嚷了起来。
阎惜杨停下往嘴里送烤鱼的动作,一手朝胖球伸了过去,胖球还以为阎惜杨要和它亲近,也伸了个小翅膀给阎惜杨。
“啊!你要谋杀爷!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
阎惜杨脸上没有一点多余情绪,将胖球从火堆上拿了回来。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看着阎惜杨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段话,刚才被拎起来差一点被火烤了的胖球欲哭无泪,委委屈屈的,抽抽着,抬起翅膀指着阎惜杨,“你,你,你……”
阎惜杨一把拉过胖球指着她的小翅膀,靠近它,小声温柔道,“你再指我,我把你毛都拔光。”
胖球吓得小屁股一紧,差点尿了!
“哇!”
扯着嗓子,孩子就哭了起来,那叫一个悲痛欲绝。
“俺不要不穿衣服就出门!”
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胖球就嚎了起来。
对于一个鸟儿来说,身上没有毛,跟**是没有区别的!
胖球的脑子里全是自己丢人的画面。
立马抱住了阎惜杨的手臂,脑袋依偎着阎惜杨,胖球可怜兮兮奶声奶气道,“俺不让你喊了,你别脱俺衣裳。”
关键是,人脱衣服没毛病,鸟儿脱衣裳的话,还疼,死疼死疼。
它有很多祖先为了换上一身儿好看的新衣裳,都丢命了!还说什么涅槃重生,屁的重生!
为了美丽,命都不要了,它不干。
阎惜杨拿了条烤好的小鱼,给胖球,“乖,用手指人是不礼貌的。”
布隆古多在一旁,看了胖球和阎惜杨许久。
这还管教上了。
布隆古多心里,说不上的安定。
胖球一听,阎惜杨对它说‘手’,这样轻易就接受了自己,把他们划分为了同一类,胖球开心死。
一嘴一条鱼,胖球松开阎惜杨,朝布隆古多走了过去。
刚抬手想让布隆古多喊它一声儿‘球爹’听听,猛地想到阎惜杨的话,胖球收起了翅膀,假装从布隆古多身边儿路过,对一旁的人道,“喊声‘球爹’听听。”
‘球爹’。
又走到俩侍女跟前,“叫‘球爹’。”
俩侍女对着胖球一施礼,浅浅笑言,“球爹。”
渐行渐远,声音越来越低,胖球走远了,那一声声‘球爹’也听不清了。
“明天跟我去个地方。”
布隆古多突然坐了过来,对阎惜杨道。
阎惜杨已经吃饱了,闲闲淡淡‘嗯’了声。
“不问我去什么地方?”
布隆古多好笑,扭头看着阎惜杨仰望星空的侧脸。
“问了就可以不去吗。”
阎惜杨是那么的冷静,那么的理智,寡淡的让布隆古多感到害怕。
“你这女人……”
阎惜杨侧头看向布隆古多,布隆古多停下了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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