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蟒袍之人踱步而出,“孤乃大明吴王朱允炆,叫孤好看,你好大的狗胆,谁给你的勇气”。”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朱允炆那身蟒袍在阳光下闪烁着华贵的光芒,更衬托出他的高高在上。他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眼前的曹必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曹必听到来人自报身份,只觉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软在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额头滚落。但仅仅片刻,那满脸的惊恐便被谄媚的表情所取代。
曹必连忙跪爬几步,犹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极其夸张,仿佛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见过,吴王殿下!小的真是有眼无珠,瞎了这双狗眼,竟不知是殿下大驾光临。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呐。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小的一般见识。小的是东宫太监曹公公的干儿子呀。您看在曹公公的面子上,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小的以后一定为殿下肝脑涂地,做牛做马,绝不敢再有半分不敬。”
曹必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磕头,那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急促。曹必的话语中满是阿谀奉承,那卑躬屈膝的模样让人看了既觉得可笑又觉得可憎。
朱允炆冷冷地看着曹必,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既然你那么看重你干爹就过去陪他吧。”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
曹必一听,如遭雷击,脸上的谄媚之色瞬间凝固。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小的知道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殿下开恩,饶小的一命吧。”曹必再次拼命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但朱允炆却丝毫不为所动。
朱允炆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威严和冷酷。“哼,全府上下鸡犬不留。”随着朱允炆的一声令下,几个侍卫立刻上前,如老鹰捉小鸡般将曹必拎了起来。曹必绝望地挣扎着,呼喊着,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此时,曹家上下一片恐慌。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冲进府中,见人就抓,稍有反抗便挥刀相向。曹家的奴仆们四处逃窜,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曹家府邸瞬间陷入一片血腥与混乱之中。侍卫们毫不留情地执行着朱允炆的命令,刀光剑影闪烁,鲜血染红了庭院的石板路。
那些曾经华丽的亭台楼阁,如今成了恐惧与绝望的牢笼。奴仆们有的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却仍被侍卫们揪出,绝望地被拖走;有的试图反抗,却在瞬间被利刃夺去生命。
曹必被侍卫紧紧抓住,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悔恨,泪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他不停地呼喊着求饶,但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府邸中的贵重物品被随意丢弃,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混乱中格外刺耳。画被扯下,随风飘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繁华如今的毁灭。
不多时,曹家上下再无一个活口。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寂静笼罩着这片曾经热闹的府邸。朱允炆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那身蟒袍在风中微微飘动,仿佛在见证着他的威严与冷酷。
一个锦衣卫带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前来,“吴王殿下,我们在地牢里发现了一个中年男子,和一具女尸”。朱允炆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被囚禁在曹府地牢”。
那中年男子缓缓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悲愤与决然之色,声音沙哑地回应道:“回殿下,我乃是曹府张管家。”朱允炆神色一凝,目光紧紧锁住他,再度发问:“你既为曹府管家,缘何会被囚于地牢之中?”
张管家惨然一笑,话语中满是悲凉:“殿下,曹必那厮简直就是个畜牲。我多年来兢兢业业地打理曹府,不曾有半分懈怠。可他,竟然对我的女儿起了邪念。我愤而袭击他,却未能成功,反被他打成如今这般模样。我知晓曹家诸多阴暗产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其中我也参与了不少,我知道我罪不可恕”。
张管家俯身拜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声音悲切地说道:“殿下,我深知一切事情您都有能力查个水落石出。然而,我在此恳请殿下,求您给我一个报仇的机会。”
朱允炆点了点头。
张管家抬起头,眼中满是决绝:“殿下,这些事情是小的亲自参与的,所言句句属实。那曹必通倭已久,为了私利,不惜将边防图贩卖给倭寇,他还丧心病狂地将大明女子送给倭奴凌辱。至于那些人牙行和赌场比比皆是,我家藏有曹必诸多罪证,位置就在小的家中灶台下面。恳请殿下派人去取。”
说完,张管家俯身拜下,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殿下,这些消息可够换曹必一条命?小的自知有罪,小的女儿也因他而死。小的只盼着能亲手杀了曹必。”
朱允炆面沉如水,冷冷地看着张管家。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不寒而栗。许久,朱允炆才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刺骨:“哼,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既参与了曹必的恶行,又有何资格来求本王让你杀了曹必,以完成你的心愿?你以为提供这些消息就能将功抵罪吗?那些大明女子的哀嚎你可曾听到过?你的女儿,被曹必欺辱,你就受不了了,就你的女儿是爹生娘养的,别人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朱允炆的话语如重锤一般砸在张管家的心上,让他瞬间面如死灰。他瘫坐在地,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
曹必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满是张狂与嘲讽。他轻蔑地看着张管家,说道:“哼,你这狗奴才也有今日。你以为就这点消息就想亲手杀死我?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又干净到哪里去?你跟着我做那些恶事的时候,可曾有过半分犹豫?如今倒想装起好人来了。”
张管家怒视着曹必,眼中烧着怒火:“曹必,你这个恶贼,你欺辱我女儿,不得好死。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你。”
曹必却丝毫不惧,继续嘲讽道:“你以为吴王会放过你?你和我一样,都是罪人。等着吧,你也逃不了一死。”
“哦,对了,你女儿在进来之前,已经被我验过身子了,你还不知道吧,她可是尽心尽力的服侍老爷我,因为我骗她说,服侍好老爷我,就放了你爹,那个丫头居然信了,你女儿很润”。曹必说完,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仿佛在欣赏张管家的痛苦与绝望。
张管家听着曹必的话,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的眼神瞬间失去了光彩,如同两潭死水,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他的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张管家开始干呕起来,像是要把灵魂呕吐出来。
朱允炆淡淡的说,“别让曹必死在张管家之前,别让他咽下这口气,把张管家三族带过了,在他面前一个一个杀,把他女儿剥皮食草,置于城门之上,在曹府门口立块碑,传扬他的女儿的事迹,警戒后人”。
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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