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安的反应十分自然,骆月容放心下来,才说,“君九爷身边有个很厉害的司机,知道吧?”
“听说过,好像姓陈,据说什么都会一点。”那可不止是会一点,那是样样都精通。
“君九爷出差去了,但他将那个司机留在了南洲,他现在是阮倾城的贴身保镖。”骆月容冷笑道,“你那个旧情人真的好本事,能让君九爷做到这个份上,还真是让人佩服。”
骆月容脑海里浮现出六年前在南山悬崖上看到的那一幕,更觉得阮倾城这女人非同寻常。如果她俩中间没有沈恒安的存在,她都想要跟阮倾城做朋友了。
沈恒安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突然严肃地看了眼骆月容,叮嘱她:“她现在是君九爷的新玩具,你可不要做傻事。”
沈恒安脸上又流露出愧色,他叹道,“我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爬到君九爷那个位置。容容,若你真的得罪了他,就算是倾家荡产,我都难护住你。”
沈恒安字里行间都是在关心骆月容,没有半点维护阮倾城的意思。骆月容心里一暖,“我明白的,我又不傻。”
她将沈恒安的掌心贴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笑着道,“再说,骆家就我一个女孩儿,我爷爷也不会坐视不理。”
沈恒安却严肃地说道,“但你是我的女人,我理应保护好你。”
骆月容心悸不已,“我明白了,我不会冲动的。”
“那就好。”见骆月容真的将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去了,沈恒安这才驱车加入车流。
骆月容望着车窗,里面倒映着沈恒安英俊的侧脸,她看得有些着迷。
骆月容以前也谈过恋爱,可他们都没有沈恒安带给她的悸动大。骆月容是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想要跟一个男人结婚,要将他牢牢抓在手里。
她多番试探沈恒安,可以确认沈恒安对阮倾城是真的没有了旧情。骆月容一颗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暗道,只要阮倾城不来招惹她,不给沈恒安找不快,她就先放过她。
回程路途有些远,骆月容放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沈恒安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那张英俊的脸上,终于张开了裂缝,有怒意惶恐从中爬出来。
君修臣将他身边最厉害的保镖放在了阮倾城身边,他对阮倾城难道不止是金主与情人的心思吗?
想到那日在射击场外,君修臣警告他的那些话,沈恒安心里越发不安。但君修臣跟倾城以前从无交集,若要说他对倾城倾慕已久,这也说不通啊
此时的沈恒安,并不知道君修臣早在五年前就给过阮倾城房卡。
若知道了,只会更心慌。
君修臣出差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阮倾城每天晚上都要去赛车场跑几场。只用短短十多天时间,阮倾城就拿到了35个积分,成功登上名人榜0名。
很快,南山赛车场出现了代号‘狱霸’的厉害女骑手的消息便不胫而走。许多赛车爱好者都闻风而来,想要挑战‘狱霸’,却都战败而归。
‘狱霸’隐隐有了要成为南山赛车场新明星的趋势。
这天,君修臣终于出差归来,陈昂早早在国际机场停车区等候着。飞机正点降落,君修臣从通道走出来,身后跟着一群下属。
身为君修臣的首席秘,李秘工作繁忙,公司也给她配了一名助手。助手左右手各拖着一个行李箱,看见陈昂,助手赶紧将一只行李箱递给陈昂。
以为那是李秘的行李箱,陈昂很自然地接了过来,却听见李秘说:“这里面是带给阮小姐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