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含着水汽,怯生生地看着他,“暄和哥哥,我不习惯……”
只是她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越是娇弱,越是让男人容易兴奋起来,特别是她的长相,太具有欺骗性,偏偏又生了那么一副古灵精怪的性子,有时候凶悍得像只野猫,挠起人来就要见血。
他覆压上来,双手托起她纤细的背,低头在她挺.起的胸口亲了下,然后隔着大红色的鸳鸯肚兜亲吻那朵红樱,小小的,挺.立了起来。
他笑着亲吻她红通通的脸,说道:“没事,潋妹妹只要习惯我就好。”
曲潋头皮都要炸了,为什么有人能笑得这么温和的时候,神色却这么的凶残可怕?又像昨晚那种要将她吞吃了一样的感觉,让她身体都惊颤起来。
“潋妹妹,给我好不好?”他轻轻地哄着她。
曲潋挣扎了下,然后发现平时对她那么温柔体贴的少年,这会儿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甚至不容许她的拒绝,嘴里说着那么诚恳的话,动作却霸道得不接受拒绝。
等再次感觉到那种被侵略、充实、肿胀的感觉,她只能尽量放松身体,放轻呼吸,让自己去适应,免得会更难受。为了排谴心中那种委屈,她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可惜嘴巴太小,牙齿只啃了点儿就啃不住了,被他突然深入的动作弄得惊喘一声,已然顾不了再咬他。
“潋妹妹,难受么?”他又问道,那双温润的眼睛渐渐地变了颜色。
曲潋不开口,等被他问了,飞快地道:“很难受,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他笑了起来,身体稍稍用力,就听到她的惊喘声,忍不住贴着她粉嫩光滑的脸说道:“你每次说谎时,语气总是比平时更急一些。”而在说实话时,又喜欢用那种软软糯糯的欺骗人的无辜语气。
曲潋默然。
难道因为小时候将他骗过,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他开始研究起她什么时候说谎什么时候不说谎?表这样不务正业行不行?是男人就该将目光放到外面。
曲潋没办法,最后只能和他讨价还价,得到了今晚只做一次的保证。
他给了她保证后,又贴着她的脸笑道:“那你可要认真一点。”
曲潋很认真地点头,伸手搂着他,将自己更贴近他的身子,努力忽视身下的湿濡和饱胀,心里暗暗想着,等他的婚假结束后,他回宫里当差,她只需要每旬三天陪他滚床单,然后每天一次就可以了,这样就太好了。
怀着这样美好的愿景,她难得主动地配合他,一方主动和双方主动的滋味是不一样的,美妙难言。
只是曲潋没想到,一次时间也太久了,等到再次感觉到他比昨晚更可怕的爆发力时她只觉得自己主动太吃亏了,她应该摊平了什么都不干才对,这样他也不会因为她主动而太激动了,以至于……
等她趴在他怀里努力地喘匀了气息,准备翻身离开时,突然一双手按住她的身子,将她揉到他怀里。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战栗起来,正想要开口说话时,他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阿潋,再来一次。”
曲潋:“……”
黑暗的帷幔中,她看不到他的模样,但是能感觉到那种野兽出笼的肆意妄为,甚至连他的气息都从一位温润如玉的君子变得狂野。
第二人格又跑出来了。
曲潋毫不犹豫地挠了他一爪子,哼道:“不要!刚才说好了,只一次!”
对方不说话了。
曲潋心里有些满意,果然就算这人是个双重人格,只要将这双重人格当成一个人就行了,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要其中一个人格答应的事情,另一个人格也要遵守。不得不说,这让曲潋松了口气。
“我反悔了行不行?”他板起她的脸,低头蹭着她的唇,暧昧地吮吻,边低哑地道:“你忍心让我难受么?”他说着,将自己挤进了她仍是湿润的双腿间。
曲潋沉默了下,又一爪子挠了过去。
不知为毛,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是对那第二人格,总忍不住想要挠他,见他生气时,还有点儿爽。
在曲潋冷酷无情的拒绝下,纪凛终究没有再来一发,只能闷闷地起身去给她找水清理身子。
曲潋愣了下,拥被坐起,看他随意披着宽大的绸衣,拧了条干净的帕子过来,心里有些不可思议。尔后想到了什么,看着少年那双妖美诡异的眼睛,都透着一种温柔的情义。
只是这种温柔,很快又被他给破坏了。
“躺下,我帮你清理就行了!”他特别地霸道总裁地道:“昨晚你不也是这样?”他盯着她的身体,眼神特别地不纯洁。
曲潋又想挠他了。
最后还是被他按倒,被他强硬地给她清理身体。
说是清理,其实更像在研究,在灯光下,那样赤.裸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欲.望,让她头皮发麻,等他清理完后,马上滚到被子里,拿了衣服穿上。
他眯着眼睛看她的动作,对此不以为意。
等他也上床时,将她揉到了怀里,手从她衣摆滑入,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就不肯撒手了。
“你干什么!”曲潋没办法忽略那种感觉。
“睡觉了。”他拍拍她的脑袋,悠悠地说:“我什么都不做,你放心吧。”说着,低头就啃了她脖子一下。
曲潋:……这真的叫什么都不做么?
“快睡!如果你不想睡,那我们……”
曲潋赶紧闭上眼睛。
只是眼睛闭上了,但是在发现他时不时地摸摸咬咬,几乎将她全身上下都摸遍了,让她怎么睡?
曲潋决定和他谈谈,和这个难缠的第二人格聊聊天,顺便也了解一下他的人。
“除了做,不想谈。”他懒洋洋地说。
曲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