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大家去做吧!”
众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个来回踱步,时不时写上那么几段话。
挤牙膏似的,写的很慢。
没有参加他们集会的其他县令也坐在房间里写着计划。
他相对比较老实,保持中立,并不站在任何人一方,默默做自己的事。
他们也不笨也意识到这曹诏的计划在他们自己的县邑并不完全用。
也开始根据郡守送来的计划拟写着适合自己县邑的计划。
曹诏此刻正在和县丞一起与郡守讨论这郡里的事情。
“诏!方正!你们俩都是这郡里最得力之人,是有担当的人。
所以我把最难治理的县邑托付给你们,你们可不要怪我啊!
我这个老头子也知道你们很不容易!不用太害怕自己出错。
我知道你们每一件事都亲力亲为。
必然没有在为官的位置上懈怠过一天。
不论你们做了任何错失,我都会暗中帮你们一一堂塞过去。
只希望你们不要怪我这个老头子不能及时帮你们。
这楚郡25个县令众口南调,有时候为了利用他们我只能妥协。“
说完捋了捋子花白的胡子,低头,神情很是自责。
曹诏和方正对视了一眼。
曹县令率先说道:
“郡守大人能与我们说这些话我们心里自然很是明白郡守的心意。
我们未曾在心里责怪过郡守一天,应为郡守为人我们心里很清楚。
我们是大周的官吏,自然应该为大周百姓努力工作。
这是为官的职责所在,我们并不会有半分怨言。“
方县丞也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我生在曾县,是自己请调回曾县任职的,我只愿为家乡百姓造福。
并无怨言,我很乐意这么做。“
郡守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叹了口气。
“方正啊!你可是进士出身,还进了翰林院做过三年庶吉士。
这些年从下调地方后就一直降职,怎么可能不失意落寞过?
不然为何为官多年才请调回家乡?
诏你可是社下学宫乙级学士,本应平步青云。
多年来宦海沉浮,如今只是一个县令。心里怎么可能不失意落寞?“
两人被说中了心里一直难以释怀的痛点,低下了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