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着急,我现在就跟你说具体情况。”金炎说着朝一边指着一个有些局促的老头说道:“看到那个老头了没?”
黑面早就看到金炎队伍中的老头,只不过也不甚在意。金炎负责的和他们略有不同,核心人员皆是王室培养而来,但是外围人员也很多,毕竟刺探消息,很多时候三教九流都得接触。刚看到这个老头,黑面还以为这是金炎又看中的下属人员,如今看来另有隐情。
“嗯,看到了。”黑面也不问出心中疑问,他知道金炎马上就会给他解惑。
“这老头唤作王三头,是一个猎人,有一个儿子跟着公子离去,还被公子赐名王山君……”说着不厌其烦的把赢异人掉进陷坑然后带走王山君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公子就是还没有找到?”黑面这会脸都要黑了,当然如果不是戴着面具的话应该能看到。
“当时就是自己多事,当做没发现公子多好,非要上赶着凑热闹。让你手贱,让你手贱。”嘟囔着还左手拍打着自己的右手。
金炎也知道自己理亏,看着黑面吃了挂落,实际上这是自己的事情。毕竟当初赢异人准备逃离邯郸,情报部早有回报,而自己轻视了邯郸的看守力量,虽然赢异人成功逃离邯郸,可是因为自己人手准备不足,安排拦截人员追兵的人员尽没,自己也失去了赢异人的踪迹。当然也是因为是战国国都,黑冰台虽然实力强横,终不敢光明正大的在邯郸发展势力,不然面对战国大军,多少人也要死完。如果一个刺客势力能光明正大的在邯郸横行,那么秦国也早就覆灭赵国了。所以,黑面给自己递了消息,自己立马安排人手去办,黑面可以说完全是帮自己挡枪。
“话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你安全护送公子返回那还不是大功一件?”虽然黑面帮自己挡枪,但是也不能太示弱。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现在准备怎么办?”黑面轻哼一声也不跟金炎计较。毕竟如果赢异人真的在安邑被杀,自己又在那里坐镇,那自己也说不得被牵连,虽然不会杀头也不会太轻。
“都回来了,还是先向大王汇报吧,看大王怎么安排。”金炎说道。
两人不再迟疑,结伴朝着咸阳宫而去。
咸阳宫朝阳宫大殿,只见满朝武齐集一堂。秦王赢稷表情淡漠的问道:”众卿可还有事禀报?“
樗里疾跨前一步奏道:”启禀大王,白起已经押解回了咸阳,不知大王要如何处置?“
秦王面色依旧淡漠:”众卿以为呢?“
御史大夫魏斌不顾樗里疾还没有回班就出班奏道:”大王,白起虽然杀了0万赵军,可是那时赵人关我大秦何事?如果因此就治罪于白起将军,以后我大秦还有何人敢为将?退一步说,就是有人为将,那是否还敢杀伤敌兵?如若我大秦人人畏战,我大秦谈何东出?就是保住祖宗基业怕也将困难。“
这一句保住祖宗基业都将困难,让赢稷稍微动容。
这时又一头发花白的老头出班奏道:“白起今日敢擅杀0万人,明日就敢杀百万千万,如此视生民如草芥之辈天道所不容,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魏斌毫不客气的怼道:“哦?民愤?哪里来的民愤?难道孟博士说的是赵国民愤?这么说孟博士是代表赵国了?那不知你儒家是否要退出咸阳赶往邯郸呢?”原来这老头乃是儒家当代大儒孟怡然,魏斌早就看不顺眼了,整日里拿着儒家先贤的话奉做圣旨,动不动违背先贤之道。
孟怡然气愤开口:“魏大夫此言差矣!先贤有云”
“你是不是要说儒家先贤说要仁爱世人,君王仁爱才能万民敬服不?”魏斌截断孟怡然的话。
”然也,然也!既然魏大夫也知道先贤所说违为何还要替白起求情?“孟怡然喘匀了气问道。
却见魏斌不疾不徐的问道:”那孟博士,我且问你,你先贤说的民可是外邦之民?“
“当然不是,是”还不等孟怡然说完话,魏斌继续说道:“既然不是,那白起杀赵人与我秦国何干?与大王何干?难道要大王善待赵人而苛责我大秦忠臣?而且谁说白起有罪了?大王此前下令只是传召白起回来,何时说的白起有罪?难道孟大夫要代大王下令不成?”魏斌抓住孟怡然错处那时毫不示弱。
“你胡说八道污蔑于我。”说罢跪下俯身,大王明鉴:“微臣没有代王下令,更没有不臣之心。”
赢稷也是哭笑不得:“好了,你们两个先下去吧,其余众卿可还有要说的?”
这时廷尉许宪出班奏道:“臣以为魏大夫所言有理。我堂堂大秦国尉,如果因为杀了几个就被处以刑罚,那以后谁还敢为我大秦效力。”
众臣皆是附和。
“既然众卿皆是如此认为,你白起就不作处罚了。众卿可还有有事禀报?”赢稷问道。
“大王,廉颇已经赶到平阳城,而且据斥候传来消息,平阳如今已经聚拢五万大军,后续还有军队源源不断朝平阳汇聚。为保稳妥,臣建议大王派出强将赶往前线。”樗里疾再次出班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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