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道:“嗷嗷,既然你们不相信我,那又何必来问我呢呢?”
阿紫挣开姜辰的控制一脸傲娇的样子。
那老三确实疑惑便道:“我们信姑娘便是,还请姑娘明示。”
阿紫道:“这还差不多,你们中的这毒,乃是星宿派的蚀骨毒针,中了这毒的人啊,先是会慢慢失去味觉,然后是听觉,视觉,反正就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留下的只有幻觉。”
“啊!”
几人惊呼一声。
“怎么会这样?”
阿紫将头向着那少妇耸了几下,然后做着奇怪的表情。意思是你们的毒,是他们几个人给你们下的。
这些人正准备起身往少妇那个方向去。
姜辰在阿紫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的诡异,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若真是下毒,姜辰相信这是星宿派的毒,但是说是那少妇一帮人所为,姜辰是不信的。
那些人看着都是一身正气,那少妇看起来最少也是个什么达官贵人,跟星宿派的那帮人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怎么可能是星宿派的人。
若要真是说到这下毒之人,这众人里面,最大的嫌疑怕是阿紫本人,这种嫁祸于人的事情,她也不是
第一干了,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而且这个人性格极其古怪,总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在镇南王府的时候,恶作剧一出接着一出,若不是姜辰在其中控制着,这阿紫也不知道要桶出什么篓子来。
姜辰将几人拦下,说道:“各位且慢。”
便转向阿紫,伸出右手在阿紫身上点了两下,阿紫便一动不动了。阿紫道:“你这是干什么呀?”
姜辰道:“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你要是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阿紫依旧倔强着:“你让我说什么啊,我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不就是嫌弃我跟着你嘛,这路是天下人的,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的着吗?你是我谁呀?”
姜辰呵呵道:“哼,你还会转移话题了是吧?既然你不说,那你就好好的冷静一下,想好了再说。”
说完之后就将啊紫再一次提了起来,然后走了两步阿紫大叫:“喂!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姜辰脚下不停,边走边说:“这外面天寒气冻的,一定能让你好好的冷静一下,能不能跟我说实话,既然你把所
有人生命都不放在眼里,那我自然也不会把你的生命放在眼里。”
“要是最后冻死在了外面你也不要觉得我不尊重生命,也不知道这外面有没有野狼,要是有的话,那我也算是为万物生灵做了一件好事,这野狼吃了你,也就不会去祸害其他人了,这样倒是一举两得。”
姜辰心道:我可不跟你那个乔峰姐夫一样,什么都惯着你。对与你这种熊孩子,我有一万种方法。
走到门口时,阿紫看着姜辰态度坚决,真的会把自己扔到外面去喂狼的。
阿紫带着哭腔道:“好了,好了,我说实话,我认错还不行吗?”
姜辰脸上露出了喜色,将阿紫放了下来,又严肃的说道:“你说吧!”
阿紫一脸委屈的说道:“各位大哥对不起,其实这毒是我给你们下的,我在楼上看着你们进来的,然后便向你们吹了毒针,这针上有毒,但不是那蚀骨毒针,就是普通的毒药,没有什么伤害,只是会让你们暂时失去味觉罢了,我也只是为了好玩,才这样做的。还请你们原谅我。”
几人见阿紫态度诚恳又是一个孩子,想到原来是个闹剧,心中也没
有那么大的火气了。
大哥说道:“原来是这样,你这孩子可真是有些调皮,差点造成了误会,还好这位兄弟出手拦住了我们,不然今晚这店怕是不得安宁了。”
说完又向着姜辰行了一个抱拳礼道:“多谢兄弟刚才出手,避免的了一场硝烟啊。见刚才兄台出手不凡,武功高强,不是咱们这穷乡僻壤的乡野村夫吧?”
姜辰笑道:“兄弟眼力过人,我确实不是这里人士,我是中原大宋人。”
“听闻大宋人士个个豪情万丈,义薄云天,我早就想结实大宋的朋友了,在下张大彪,敢问阁下名号。”
姜辰客气的说道:“名号谈不上,我叫姜辰。其实这个女孩儿是我的妹妹,性格有些古怪,颇为调皮,还请各位壮士不要在意。”
“咦,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谁还跟一个小娃娃过不去,咱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了,今天啊这顿饭我请了。哈哈”
姜辰见几人也热情,便拼在了一桌,哈哈大笑跟几个人谈论着,阿紫也被姜辰解了穴道,把解药给几个人发放了下去,拗不过姜辰还给每个人都道了歉。
后来一一做了介绍,那个身穿
虎皮的大哥叫做周成,是他们几人的大哥,手持长戟的人叫做谢德义,是为老二,那暴脾气便是老三了,叫张大彪,手持一把流星锤。那身穿一袭白衣,手持长剑看起来质彬彬的少年叫做萧子平。
后来了解到这几个人原来是一个佣兵团的,执行了几次任务剩下的也就这么几个人了,这几个人个个身怀绝技。
姜辰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乡郊野外,这里气候如此的恶劣,少有人烟。”
周成道:“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也没读的什么,学的一身武功也无处施展。哥几个天生散漫,又受不了军队的制度,只好在这中地方出些蛮力维持生计。”
“帮着别人做事,拿点钱财嘛。”
“那兄弟你又为何来到此地?”老三张大彪说道。
姜辰道:“不满大家说,我来到这里是为了帮助朋友来寻一种解药,这解药在那极寒之处,也不知能不能找的到。”
周成道:“你所说的是不是就是那岩魔族所居之地云手山?”
姜辰疑惑,这岩魔族只是薛慕华在古中了解到,这些人说自己没有读过什么,他们又是如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