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问秦九月,“江夫人,你觉得李二虎有嫌疑吗?”
秦九月说道,“继续看看其他人再说吧,按理说李二虎没有嫌疑,但是也不能排除他的心理素质太过强硬。”
接下来是游义。
死者的小叔子。
一个长得柔柔弱弱的,似乎风一吹就倒的小后生,没想到他和李二虎的反应是一样的,即便面临着一百大板的刑罚,也坚决不是自己作为。
下一个是三蚌子,也是如此。
连续三个。
都是如此。
县太爷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些疑虑了,“江夫人,你说……剩下的几个人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结果?”
秦九月却很淡定,“继续看看再说。”
这几人都是从来没犯过事的,就算是员外家的儿子,平时日里不太老实,但也没有过人命的纠葛。
所以秦九月觉得还是要排除特例,用看待正常人的眼光看待他们,所以她觉得“真凶”还没有出现。
否则,一个本本分分地地道道的庄稼人,真的做不到堪称完美的犯罪。
县太爷继续让不同去传讯剩下的。
游用进来。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子,背部有些佝偻,长着胡茬,看起来就是个不太利整的人。
他进来之后立马跪在地上,“大人,小民是冤枉的。”
县太爷二话不说。
看了看捕头。
捕头立刻把人拉起来,把手抽出来,捏着食指,用旁边的银针在他的食指指腹刺了一下。
老头子疼的哎哟一声。
秦九月把碗端过来,并且将小茶盏里的一滴血倒进去,毫无疑问的两滴血液再次混合到一起。
县太爷像方才对待其他三人一样,怒气冲冲,“游用,事已至此,证据都摆在这里了,本官问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头子双腿一软。
一屁股坐在地上。
县太爷大喜。
看来是找到了欺辱卫氏之人了。
县太爷趁热打铁,“好你个刁民,卫氏可是你的儿媳妇,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腌臜之事,简直是丧心病狂,有悖天理道德,有悖伦理——刁民,还不速速将你做的来龙去脉交代给本官——”
老头子瘫坐在地上。
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我……大人,我……我……”
冷不丁的。
老头子哇的一声痛哭起来,“大人,我大儿命苦,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那个儿媳妇可是我花了大价钱给我儿子娶回来的,她一儿半女都没有给我儿子生,还要拍拍屁股去别家当媳妇儿,县太爷你给我评评理,你就说我这儿媳妇做的这叫人事吗?”
县太爷磨了磨牙,“卫氏在你家已经守孝三年,卫氏的口碑在街坊邻里之间都称赞不已,你儿子去世之后,你媳妇卧病在床两年之久,这两年之内都是卫氏衣不解带的伺候着,卫氏就算是欠你们家的也该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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