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纯阳仙尊
- 身世成谜的他拥有禁忌的血液,一颗神奇的种子在他身体里成长,以身为炉,锻造不死之体。身边美女如云的他不效仿采阴补阳,却独创以阴养阳,带着万变怪螺独闯修真界。杨寒带你一起感受不一样修仙之路。
- 燕灵君副号
豊无常脸色一变,忙讨好的道:“我怎么能够还想着吸活人的精气呢,就像现在这样,我都已经修为大进了。”
萧笙笑道:“我这几日,就要去我的l领地去了,你是在这里继续修炼啊,还是跟着我去?”
豊无常翻了翻白眼,道:“我现在就是一块石头而已,还不是都看你的决定啊?你就是一把火烧了我,我不也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吗?”
萧笙呵呵的笑着,蹲在了墨晶石的前面,道:“你倒是识相,好吧,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再呆上几天,过几天我们就出发了,最好不要给我惹事。”
就在萧笙准备去领地赴任的时候,内廷传出旨意,李成万交给萧笙处理,命萧笙即刻去天牢处理。
天牢的门前,萧笙久久的驻足在那里,看着几丈高的用巨型的方条石砌起来的围墙,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距离地面一丈多高的墙上,还镶嵌着一个一个巴掌大的铁窗,这里应该就是牢房了,萧笙让阿松牵着自己的马退了出去,只身一人走到了天牢的铁门前。
天牢主管的官员,早就知道萧笙要来的消息,早早的就将天牢里里外外
收拾的干干净净。原本长满青苔的石头表面,也被人用铲子仔细的清理过,巨石上,还有崭新的刮刀处理的痕迹。天牢的地面之上,全都是积水,看样子是这里的长官为了萧笙的到来,突击冲洗了地面。
萧笙还没等走近建筑的内部,一个满脸胡子的家伙就迎了出来。此人也就只有四十几岁,一副精干的样子,身上的官袍穿的还算得体,稀疏的胡子也经过精心的修剪过,显得一丝不乱,顿时就赢得了萧笙的好感。
“萧先生,下官杨顺,我一早就接到命令,知道您来了,所以早早的在这里迎接,你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办到。”
萧笙点了点头,随着这个家伙走到了天牢的里面,里面更是另外一番样子,一楼并不设牢房,而像是这些人办公的地方,虽然巨石搭建的墙壁还是显得压抑,但是却难得的干燥明亮,萧笙远远地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正跪在其中一个房间之内,头低低的垂着,好像在哀求什么。
萧笙眉头一皱,道:“杨顺,这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跪着?”
杨顺也是一脸尴尬之色,想好好的在这位权
贵的面前巴结巴结,里面这个女子可是让杨顺有一些挂不住,于是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道:“萧先生,这女人已经在这里十多天了,她说她是慕容德殿下的侍女,在这里软磨硬泡的不肯走,只是在这里跪着,我要让兵丁轰他出去,这小娘子颇有一些手段,竟然将我派去的兵全部都弄晕了。您也知道,我这天牢也不是随便能关人的,她在这里,既不能锁她,又要防着她劫牢,我们也是没办法。”
听着杨顺的叫苦不迭,萧笙已经猜到了这个人是谁了,那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萧笙很熟悉,这个人一定是慕容德贴身的侍女,叫做寒月。
萧笙站住了脚步,走到了这个的房间的外边。推开门,信步的走进了房间之内。
寒月背对着萧笙跪着,也不知道是谁进来了,只是淡淡的道:“杨大人,我的要求,你还是不肯答应我吗?”
萧笙挥了挥手,杨顺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间的门。萧笙绕过了一张宽大的桌子,坐在了椅子上,淡淡的道:“你有什么要求?不妨对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助你呢。
”
寒月听见了一个柔和的声音,这声音也是熟悉的很,豁然的抬起了头,看见了一脸笑呵呵的萧笙,忽的一声在地上站了起来,做了一个防御的姿势,恶狠狠的瞪着萧笙,道:“怎么会是你?你这个叛徒!”
萧笙笑着摆了摆手,道:“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各为其主,不说不上叛徒不叛徒的,慕容德对我,也没有什么恩情,只是利用我罢了。对了,你不要这样,我不会对一个女人动手的。”
萧笙说着,大模大样的翘起了二郎腿,就这样在寒月的攻击范围之内,也不觉得害怕,饶有兴致的看着寒月,道:“你应该很知足了,陛下并没有追究你和九驼山,你却来到天牢里面找事,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寒月脸上的挂满了敌意,就这样盯着萧笙,倘若目光能伤人的话,萧笙此时已经被寒月的眼神给刮成一堆白骨了,萧笙笑吟吟的道:“别这样看着我,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看看能不能满足你的要求。”
寒月脸上浮现出一片寒霜,手在藏在袖子里,只要是寒月高兴的话,就会马上施法,对萧笙砸过去。寒月的脸
色变了几遍,最后终于咬牙道:“说实在的,我现在真的想杀了你,若不是你的话,我们也不会……”
寒月苍白的脸上,却突然露出了一丝红晕,不知道是羞赧还是暴怒,但最终是放下了袖子,直挺挺的站在原地,道:“我要和殿下关在一起。”
萧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天牢是什么地方?一般的犯罪还真的没有资格住天牢,凡是住天牢的,都是罪大恶极之人,吃苦受罪自不必说,还有人会争着抢着来天牢。实在是出乎萧笙的预料。
萧笙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打了个哈切,道:“条件?”
寒月冷哼了一声,对萧笙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什么吗?全拜你所赐,我现在无家可归,现在只能求你再狠一些,能不能让我们主仆二人关押在一处,他从生于贵胄之家,没有受过这等的屈辱和折磨,我关进去,可以时时的照应,伺候左右,日长无聊的时候,也能谈谈心事,就算是有一个照应。”
说着,寒月略顿了一下,道:“你现在权倾朝野,不知道什么是你能看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