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竟然完全没注意到有其他人的存在……
当队长回过神来,只发现整个世界在眼前翻转——未尽的烟头自指间滑落,他此时已是身首异处。
“这位客人是第一次来吧?您是想要哪位姑娘?”
“亓鸢在哪?”
“啧啧啧,公子真是识货——如烟可是我们百花楼的花魁,不过她现在可还在接客……”
“我问你,亓鸢在哪?”破晓出鞘,横在老鸨的颈前。
“这位客人火气够大呐——”
“此剑,名为破晓,只需一道浅浅的伤口,你便会成为一具尸体。”
“士?!”
“告诉我,亓鸢在哪。”
老鸨吓得面如土色,慌忙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房间。
亓鸢被四人轮番侮辱,却不忘谩骂着脑中最为肮脏的话语,喊出最恶毒的诅咒——不止针对眼前的士兵,还有三年来,她遇到的所有禽兽……
除此之外,她再也做不到其他任何有用的反抗
霎时间,鲜血四溅……
看到那把熟悉的剑,那张熟悉的面容,亓鸢再也忍受不住,仰头望着头顶的纱帐,失声痛哭起来。。。
白哲依旧面无表情,挥剑斩断了将其四肢牢牢困住的锁链,并将那熟悉的蓝色项链放在床头:
“师姐,现在没事了……”
“白哲,你,承认我是师姐了吗……”
“您一直都是……还是先穿好衣服吧,师姐——还有,如今我是孔丘。”
“从哪来的衣服?”
“随便找的——您将就一下。”
接过白哲递来的黑色修身长裙,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赤裸尸体,亓鸢渐渐止住了啜泣,眼神也变得狠厉起来:她知道,复仇的时刻,已然到来。
穿好衣服,她又拿起了那条有着蓝色宝石的项链,这是原本属于她的圣遗具——『守护』,拥有治愈伤口以及生成保护罩的能力,可在三年前,总是被那群混蛋打破——“连自己都守护不了……不,以后,爷绝不允许这种事再次发生!”
“这位客人,您这是要为如烟赎身吗?”老鸨絮絮叨叨,见两人从楼梯下来,连忙跟上去张口要钱……
可对方却完全忽视了她
“如烟,你可还欠着我们百花楼一万两白银,不还上就休想离开!”老鸨气不过,叫来几个壮汉就要抓住他们。
只是眨眼之间,几道寒光闪过,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这群壮汉便捂着膝盖,全部痛苦地倒下,此时,白哲正将匕首收回靴内的刀鞘。
“这……如烟,你不能走啊!我们百花楼可不能失去花魁……”
匕首飞出,直直刺入老鸨的额头,将她紧紧钉在了身后的墙上。
“爷,是亓鸢。”
“我们走吧!”
白哲回头望着那把匕首,流露出一丝不舍的神情
但他还是跟着亓鸢,踏出了这所谓的“百花楼”……
“师弟,咱们不救其他人吗?”
出城的路上,亓鸢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那你说,该怎么安置她们?”
低头看着这位“师弟”,亓鸢点头喃喃道:“好,你的确有当新任孔丘的心性。”
“樊城不比其他,这里的城主左瑶,就算我们一起上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你的『守护』,还是我趁她不在才偷出来的……”
“快到城门了,师姐,不要引人注目……三年来左瑶对你的侮辱,我发誓,之后必会让她十倍偿还。”
“爷当然相信你——咱们可还有更要紧的事。”
这趟旅程,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