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小腰被腰带系着,只盈盈一握,下面小腿白得反光。
就这身野性的打扮,哪个男人见了不眼红,不心动?
周行野咬着烟,腾出手,把她抱去卡座,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一记。
“家里喂不饱,出来偷?他们哪个比我好。毛都没长全,能禁得住你的野?”
周行野说,野丫头不管不行,要不然要翻天!
纪雀呵呵,打是亲,骂是爱,她道:“他们年轻,有活力,长得好,也有本事。你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怎么比?他们七次,你七秒……”
她胡说八道。
周行野烟不抽了,拿下来,摁灭在烟灰缸。
“我老?七秒?我哪次没让求饶。拿我跟他们比,他们也配?”
解了腰带,扒了她。
“周行野……”
纪雀瞪他,“你强迫我的意愿,我要告你!”
“告,随便告,我出钱都行。你告到天边,我都陪。”
到最后,还是没闹过他,她握着他,发狠:“……你都有了别的女人,还来招惹我,想死?”
这是还不服。
周行野痛快着,抽气:“别的女人,谁?你跟我说,我去问。”
“顾兮尘,顾家大小姐,不是她吗?”纪雀翻旧账,“她在楼下接你,又查我行踪,故意把你引过来。不就是想让你捉奸?你捉了,还拍了照,这又该怎么说?”
周行野字字句句听着,她的小手微微收紧,他更涨得厉害,手臂伸过去,抱紧她,与她厮磨:“她是她,你是你,我跟她没关系,我只喜欢你。”
一个比一个心眼多。
顾兮尘算计她,她则将计就计。
男人占有欲强,嫉妒心重,纪雀用三个小奶狗就轻松搞定一切。
钓鱼,钓的不止是风浪,还有男人。
纪雀终归是放了他……不能太用力,用力过度,是会断的,以后怕是没得用。
云收雨歇,情更浓。
包房里乱七八糟,什么味道都有。
周行野嫌这里不干净,只一次,便放了她,又抱着她,温柔的哄。
处处周到,细致,还帮她整理衣服,擦拭。
这待遇,也不是第一次有。
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小山雀,这会儿乖的像小家雀,窝在他的怀里,玩着他的衬衣扣子,调皮的指尖从扣缝里钻进去,触着他贲张有力的胸肌。
“外面传言,周公子是匹烈马,没有哪个女人能驾驭,是真的吗?”她磨他胸前软肉,掐了个尖尖问。
周行野神色已恢复淡然,像是刚刚的狂野,情动,从来不曾有过。
“他们说的你也信。我这匹烈马,也就唯你能用,你不但驾过,驭过,还不止一次。”
周行野说,把她作乱的小手拿出,省得再引火。
纪雀瞥眼看他,哼声道:“有什么可得意,也不过就是七……”秒。
话没说完,被他捉着屁股又打,她挺直了细腰:“我说错了吗?别人家男人,三个180,个个都过瘾你有几个?”
呵!
这是真惯坏了,什么话都敢说。
他看这里,脏,不入眼,不适合再来一场。
气了,沉眸:“纪雀,我是惯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