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高招?赶快说来听听。”
“你想听?”
“唔,我想听。”
“重新制过工资表,把他的工资给补上。”
“这不可能。”
“那我就没有了高招,你自己想高招吧。”熊银发想到场长艾辉龙那告坤龙,继而一想,不行,那不是苍蝇投屎窖。
虽然当下艾辉龙不认这个女婿,可他女儿认啊,说不准目前他不承认有这个女婿,但在处理对外的问题上,说不准艾辉龙还会和坤龙穿一条裤子,共同对外。
就像一对兄弟,在家里争斗的死去活来,一旦外袭来侵,都会放下内斗一致对外。共同对敌。
这不是好办法,只有放弃找艾场长的想法,去找陈记,陈记一定会支持自己,给坤龙这小子一个什么处理,挽回自己丢失的面子,
对,就找陈记,熊银发主意己定,立即就去场部找陈记去了。
陈记正好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手上拿着今天的报纸在学习,一只脚屈着,另一只脚的脚尖在一劲地来回在地上点着,眼睛却很专注着报纸上内容。
熊银发很有礼貌地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听到陈记一句“请进。”这才推开门“陈记你好!”
陈记见是熊银发,忙站起身来,指了指桌前的一把椅子道:“坐吧。”抬眼发现熊银发异样的神情,接着又问:“有什么吗?”
“我是来告杨坤龙,”随后熊银发把事情前后经过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
陈记聚精会神地听着,脸上很平静,没有笑容,也没有温怒,只是手指静静地叩击着办公桌桌面问“你为什么扣他工资?”
他没有得到我的允许,私自单独去搞什么土地档案,我不扣他工资还扣别人的工资。
老胡知道吗?陈记又问,
熊银发回答:“我跟他说了。”
他也同意扣他工资啦?
“他签了字。不同意他怎会签字。”熊银发回答。
“哦。”陈记用手指推了推眼镜框,自言自语道:“这就奇了怪啦。”因为他知道胡是很看准坤龙的,当时也是他要他去的二队,再说这次丈量土地,不管他怀有什么目的,也不能完全算是办私事,扣他旷工有点强牵。胡怎么也会和熊意见一致呢。陈记心里有疑惑,他必须要解开这个疑惑,处理问题不能粗枝大叶,只有调查清楚了才有发言权。
他安抚着熊银发道:“我知道了,你也不用着急,先回去吧,让我想想吧。”
“你可要为我作主哟,工资表没了,我的欠条还在会计室压着呢!”
送走了熊银发,陈记摇了摇头,又自言自语,惹谁你也莫惹坤龙,那是个刺头,不是他家庭有问题,十个银发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对处理这事不太感兴趣,但又不能失了部下的面子,过堂还是要走的,要不然会冷了熊银发的心,
对他感兴趣的是银发提到的,坤龙是搞什么土地档案,这就新鲜了,只有人事档案,场里所有职工都建有档案,就是没有土地档案。
如果真能按坤龙所作的一样,把整个农场全面清查核实一遍,登记上花名册,也和人事一样,建立起档案来,对今后的工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呀。
陈记心里没想着如何去处理坤龙,心里却情不自禁地夸坤龙起来:“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
对,趁热打铁,就利用今冬农闲时节,组织一个土地丈量工作组,全面展开这项工作加以实施,把整个农场的土地建起档案来。
陈记坐了下来,拿出记录本,写下了实施方案,他要把这个方案提交到场管委会研究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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