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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然
勘兵卫最终选择了位于平河天满宫后面的一处古老的农宅,没有翻盖房子,只是重新铺了一下屋顶。这段时间以来,他经常得病,已经很少见他到讲堂授课了。
森林中住着许多猫头鹰,甚至在白天都可以听到它们的鸣叫,于是勘兵卫自称“隐士枭翁”。为了排解自己的寂寞,同时也为了安慰自己的病躯,他经常解嘲说:“我也是它们中的一只吧!”
从现代医学来看,勘兵卫患的应该是坐骨神经痛。一旦发作起来,从坐骨蔓延至全身都剧烈疼痛。
“……师傅,您好点了吗?喝口水吧!”
弟子北条新藏日夜服侍在他左右。
新藏是北条氏胜之子,继承家学,为了使北条流兵法更加完善,他又拜勘兵卫为师。新藏从少年时期就开始砍柴挑水,接受磨炼,是一名苦学的青年。
“……不喝了……现在舒服多了……天也快亮了你肯定累坏了,快去休息吧!”
勘兵卫满头银发,身体像棵老梅树般清瘦。
“没关系,您不用担心我,我白天已经休息过了。”
“你就骗我吧!现在能够代我上课的只有你,白天你要上课,哪会有时间休息呢?……”
“嘿嘿,真的没事,不睡觉也是一种锻炼呀!”
新藏轻轻揉着师傅干瘦的背,看到油灯快要熄灭了,就赶紧起身去拿油壶。
“……奇怪?”
趴在枕头上的勘兵卫突然抬起瘦削的脸。
在灯光的照映下,他的脸色更显得苍白。
新藏拿着油壶回来,望着勘兵卫的眼睛说:“有什么异常吗?”
“听到了吗?……水声……好像是在水井那里。”
“嗯,听到了!……真的有人。”
“都这个点了,会是谁呢?……难不成是又有弟子出去玩通宵了?”
“应该是吧!我出去看一下啊!”
“你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们。”
“我知道,老师您也累了,再休息一会儿吧!”
坐骨神经痛等天快亮时,就不怎么疼了,也只有到这时,病人才能睡一会儿。新藏将被子拉到师傅肩头,然后从后门走了出去。
他看到两名弟子正在井边打水,清洗手上和脸上的血迹。
三
北条新藏见此情景,不禁大吃一惊,他眉头紧锁,来不及穿鞋,穿着皮袜子就跑到了水井旁。
“你们真出去找他了!”
他的语气中饱含着叹息和惊讶,言下之意是——我劝你们不要去,可你们还是自作主张去了,现在事情搞成这样,后悔也来不及了。
水井旁的阴影里,躺着他们扛回来的一个身受重伤的门人,眼看就要断气,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啊!新藏先生。”
清洗血迹的两名门人仰头看着新藏,脸上堆满了强忍哭泣的皱纹。
“……实在是太遗憾了。”
他们犹如受委屈的小弟看见大哥一样,再也忍不住哭泣,开始呜咽起来,嘴中咬牙切齿地骂着:“浑蛋——”
新藏恨他们太不争气了,忍不住再次责骂道:“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我再三告诫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千万别擅自出去,可你们偏不听,结果捅出这么大娄子。”
“可是……可是……佐佐木小次郎那个浑蛋屡次三番来家里侮辱躺在病**的恩师,而且还杀了我们四个兄弟,这口恶气我们又如何咽得下……您确实是告诫过我们,可是如果整天都那么忍气吞声,束手束脚,那岂不是太窝囊了!”
“什么叫太窝囊了?”
虽然新藏年纪不大,但在小幡门中地位却颇高。勘兵卫卧床期间,都是由他来管理一干门人。
“如果找他拼命能了事的话,那我早就第一个冲上去了——他屡次三番来道场,对病**的师傅口出狂言,极其不敬,而且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早就对他恨之入骨。然而,我可不是因为怕他才不敢去找他。”
“可是,世人并不这么认为——小次郎到处散布谣言,说师傅和兵法的坏话。”
“由他去吧!你觉得了解师傅的人会去相信一个毛头小子的话吗?”
“不,我们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但我们觉得不能再这么忍下去了!”
“那你们觉得怎么办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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