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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茫然
“当然是去求他们帮忙呀!”
“帮什么忙?”
“明天凌晨,吉冈门众弟子不是要跟武藏决斗吗?我们可以加入其中,助他们一臂之力,哪怕只砍武藏一刀,我也能解气呀!”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母亲,您在开玩笑吧?”
“你笑什么?”
“因为您说得太轻松了!”
“我看就你不着急!”
“到底是我不在乎,还是您想得太简单,只要去街上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吉冈门那边,先是清十郎败北,后来是传七郎被杀,这次的决斗是关乎吉冈门生死存亡的最后一战。现在的吉冈门已名存实亡,剩下的弟子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们不在乎外界如何评价,已经公然表示要用尽一切手段把武藏杀死,为师傅报仇——也就是说,他们这次要多个人打一个人。”
“哦,原来如此。”
阿杉婆听到这儿,很兴奋,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
“这么说来,武藏这次是必死无疑喽?”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武藏那边肯定也会找一些帮手,如果吉冈门派出多人应战,武藏也应该带一些人去。今天,京都的人都在说‘这样一来不就变成群殴,而不是比武了吗?’——在那种乱哄哄的场合,谁会理你这个摇摇晃晃的老太婆呢!”
“嗯,说的也是。难道我们母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路追杀的仇敌倒在别人的刀下?”
“所以,我决定明天天亮之前赶到一乘寺村看个究竟——等到吉冈门的人杀死武藏之后,我们母子再上前跟他们讲明武藏和我们之间的恩怨,然后再在尸体上砍下一刀给自己报仇,最后再拿走武藏的头发或衣服等物。回到家乡后,我们就说已把武藏杀了,如此一来我们就能扬眉吐气了!”
“原来如此,你考虑得很周全,看来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阿杉婆坐直身子,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回家乡了。武藏一死,阿通就失去了依靠,只要发现她,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把她杀掉。”
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不住地点头。看来,这个急躁的老人终于安静下来了。
此时,本位田又八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母亲说道:“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丑时三刻起来就来得及。母亲,虽然还没到晚饭时间,能让我先喝杯酒吗?”
“喝酒?嗯,你去柜台要些酒来,我也少喝一点,当作提前庆祝!”
“好吧!”
本位田又八有些懒得动弹,他手扶着膝盖正要起身时,却被窗边的什么东西吓了一跳。
三
他看到一张白皙的脸从窗口一闪而过。他之所以吃了一惊,并不仅仅因为对方是个年轻的女性。
“啊!是朱实吧?”
他跑到窗边。
朱实就像一只无处可逃的小猫,惊慌地躲在树荫下。
“啊,是本位田又八哥哥吗?”
她一脸惊恐,望向本位田又八。
从伊吹山遇到朱实时,她的身上就一直带着铃铛,有时系在腰带上,有时别在袖口。此时,那铃铛也随着她不住的颤抖而丁零作响。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这儿呢?”
“我早就住在这家客栈了。”
“哦,我真没想到。是跟阿甲一起来的吗?”
“不是。”
“你一个人?”
“是的。”
“你不和阿甲一起生活了?”
“你知道祗园藤次吧?”
“嗯。”
“去年年底,她和祗园藤次一起私奔了。在那之前,我就离开了养母。”
铃铛微微作响,朱实用袖子掩面哭了起来。也许是树下光线较暗,朱实的脖颈和手指已不是本位田又八记忆中的模样了。在伊吹山的艾草屋时,她浑身都洋溢着一种少女特有的光彩,而现在,那种清纯的气息已无处寻觅。
“是谁呀?本位田又八!”
身后的阿杉婆一脸狐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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