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出了球场的董军跟董良二人狠狠的松了口气,一边拍着受惊的小心脏一边说着长孙南风的可怕。
“这长孙南风的气场真是狠啊,再多待一分钟,我就要被冻成冰棍了。”
“你好意思说,还不是你家那蠢货女儿干的好事,两次,两次啊,董氏集团现在已经是摇摇欲坠,难以复原了。”董军气呼呼的吼道,随即又是一阵颓废。
“哥。”清欢看着长孙南风过来,甜甜的喊了一声,给他递了瓶果汁。
长孙南风喝了一口,才看着她悠悠开口:“会不会觉得我这个处置太轻了?难消你心头之恨?”
清欢松快的摇了摇头:“不会,这个态度和结果是最好的,对大家都好。”
长孙南风摸着清欢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满是温柔宠溺:“希望以后她能安分些。”
在会所待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我们回家吧。”长孙南风牵起清欢的手,两人缓缓离开了球场。
而另一边,董家却并不平静。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你们不能把我送走!”董铃铛在家里哭闹着,她无法接受退学还要被送出国的安排。
董军和董良无奈地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必须要把董铃铛送走,以避免更多的麻烦。
“铃铛,你听话,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董军试图劝解道。
“我不要!我不要!我喜欢司逸尘,我要和他在一起!”董铃铛任性地喊道。
董军气得发抖,“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给家族带来了多大的危机!”
“你喜欢司逸尘,可你知道司逸尘跟长孙云儿从小就有婚约,现在两人甜蜜着呢,你非但不退还两次下毒迫害长孙云儿。”
“你知不知道,人家早就查清楚是你了,这两次董家遭遇的阻击从来都不是莫名其妙,全是因为你干的蠢事。”
“现在,董家已经摇摇欲坠,要保住董氏集团最后一口气,你就必须得走。”
闻言,铃铛双目呆滞瘫坐在地,任由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落。事情到这儿,真的已经再无余地。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绝不甘心。铃铛表面的妥协恰好是她心里邪魔助长的好养料,渐渐的,有一个想法和计划在她心里成了形。
“哥,既然铃铛也送走了,那我明天可以回学校了吗?”清欢在长孙南风的房里转悠,在架上这本拿一下,那本戳一下的。
看着那些被她翻得歪七扭八的,长孙南风的强迫症犯了,只能强迫自己别开眼看电脑不看她。
“嗯,可以,明天送你回去,但是保镖你得带上,他们不会打扰你的日常生活,负责接送你以及你的日常安全。”
“好吧。”清欢尽管一万个不情愿,但也只能是接受,毕竟有了这两次的中毒事件,她也有些忐忑了。
第二天早餐过后,长孙南风就带着清欢赶往了机场。
飞机上一片安静,清欢带着眼罩睡得正香,不知道做梦梦到了什么,脸上时不时的就露出笑容来,嘴角还隐隐约约有一丝银线。
长孙南风拉高了她身上的薄毯,脸上有数不尽的温柔。
突然,后面的经济舱传来一阵嘈杂,空姐们迅速前往查看情况,随即便传来了广播找医生的声音。
“各位乘客大家好,我是本次航班的空乘,现在我们经济舱出现突发情况,急需一位医生,如您是医务人员请立即前往26a帮助救援,谢谢!”
清欢猛的惊醒,一把摘掉眼罩,长孙南风已经旋风般起身往经济舱走去了,清欢连忙在身后跟上。
“你好,我是长孙南风,我看看?”
闻声,空姐转过头来一脸惊喜:“原来是长孙少爷,当然可以,麻烦您了!”
长孙南风细细打量了一眼突发晕厥老人的症状,眉眼青紫肿胀,嘴角歪了一点,鼻头肥大。
“是脑梗,全都散开。”长孙南风松开老人衬衣的扣子方便他呼吸。一边将手搭在他手腕上替他诊脉。
“氧气。”长孙南风对身旁的空姐说道。
“云儿,你的璇玑针在身上吗?”
清欢从后面挤过来:“还好,这套金针有通行证。你来还是我来?”
“我来吧。”长孙南风从清欢手中接过针包,精准刺进穴位中,又各在耳垂及无名指间扎了一针挤出几滴血来。
众人眼见着老人缓缓睁开了眼,醒了过来。
“好了,暂时没什么大碍了,氧气不要摘,飞机还有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到,有家属在吗?”长孙南风说道。
“我是我是,我是他儿子。”旁边座位的中年男子举手答道。
“你好,尊长的脑梗情况已经比较严重了,这次突发是个信号,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恐怕就危险了。我帮你们联系医院,急救会在机场等,飞机落地后立马去医院进行诊治。”
周围响起了掌声,人们纷纷称赞他的医术高明。
“谢谢你,谢谢,如果不是你,我父亲恐怕……”老人的儿子握住长孙南风的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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