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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云白谷的焦头烂额,紫恒天那边的情况也不好过,自太尉钱耀平亲临之后,本来并没有将外面那些兵马放在眼中的紫恒天瞬间警惕起来,毕竟钱耀平不管是在庙堂还是在江湖,其地位皆是不容小窥,纵使他被江湖武夫在武评一事上搁置在了后五位,但这并不是对他实力的不认可,只是想借此恶心恶心庙堂罢了。
而现在的武评也好久没更新换代过,甚至于武评前十的几位连出手的次数都少之又少,以至于,现在武评榜前十的这几位的实力到底如何,没人知道,不过武评上有些人的实力并不称得上所在的排名,就比如说云白谷的娘亲,赵晓兰。
对于江湖武夫来说,自身所习得武学在时间的磨炼之下,只要自己不故意搁置武学,只会步步高升,除非是那些寿命将至之辈,武道一途或许才会一退再退。
之所以说赵晓兰的境界实力配不上她现在所在的武评排名,并不是因为那些藏拙之人刻意忍让,更多的是当年的那场变故之后,赵晓兰秉承了云御峰七成内力,再加上赵晓兰对于武道一途来说,根骨悟性还算说得过去,也算是能在这个位置暂时站稳脚跟。
不过在云白谷游历江湖那些年,紫恒天也不安稳,期间要面对那些悍不畏死的死士的刺杀,以及那些江湖豪侠的登门挑战,期间,更是有北辽高手携手挑战,时间久了,虽然彻底打出了声望,但身上的伤,明的暗的都有。
前些年还能靠着那七成内力加上自身武学天赋以及有些人的刻意藏拙,还能稳坐这江湖第四的宝座,可近些年来不断复发的暗疾,使得赵晓兰的实力早已不复当年,不过好在保密工作做的不错,也算没让紫恒天彻底变成两座庙堂开战的第一座战场。
而现在,唯一能给紫恒天撑牌面的目前也只有紫恒一人罢了,那些长老的实力还不如暗疾缠身的赵晓兰,这最近两年,幼子云胡灵所表现出的武学天赋,不亚于当年的云御峰,也正是因为这点,赵晓兰才会决定封山遣散门下弟子,用一记阳谋,迫使南楚朝廷派兵来护山。
现在的结果也说明赵晓兰当初的决策是正确的,虽然紫恒天被两方势力盯得很死,但却没有哪一方势力敢轻举妄动,这也给了赵晓兰大把的时间亲自指导幼子习武,且当年云御峰留下的七成内力中所剩不多的三成也依次传功给了云胡灵,之所以没有留给云白谷,不过是另有原因罢了。
也正是因为那三成内力加上赵晓兰、紫恒两位高手的亲自指导,云胡灵的武道修为一路猛进,不过短短三年,云胡灵的境界攀升至归元,甚至距离道相也只差一线,而云胡灵,今年也不过十三岁,可以说,云胡灵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武道天赋远超当年的云御峰,甚至是一众同龄人。
而一直在一旁观摩的云青莲也是受益匪浅,虽说这女子对于武学方面向来不感兴趣,但生在江湖之中,耳濡目染之下,自然要比平常女子多些本事。
“娘,大哥现在是不是还在青城山啊,去年过年都没回来吃饭。”紫恒天山巅,云胡灵拢着胳膊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缓缓升起的太阳,开口问道。
“就凭你哥闲不住再加上比常人考虑更多的性子,青城山的老掌教过世了,你哥多半是最愧疚的那个,就凭借这个,你哥恐怕就不会待在青城山,之前娘也给你哥修一封,说明了现在紫恒天的形式,你哥现在应该跑去北辽或者在南楚的某个州郡之中。”赵晓兰相比较于早些天见到的模样,要多了一抹憔悴,想必是这些天不断复发的暗疾导致的。
云青莲站在一边,没有开口,脑海里也会记起那个对自己没有一丝怪罪的弟弟,心中五味杂陈,兴许是觉得山顶有些许冷意,云青莲转身下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推开一扇门,里面放着一盏莲花灯,这是她曾经去白云观替他求来的。
“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姐姐懦弱,不敢涉足那人心险恶的江湖,只能用这种荒谬的想法,替你求一份平安,早日归家,平安回家。”云青莲点那盏莲花灯,从云白谷离开紫恒天时到如今,云青莲一共点这盏灯十七次,算上这次,是第十八次。
“青灯续命,不过,这续命的引子,是用你的命,续他的命,你可要想好了。”白云子落座玉皇殿,手中托着一盏莲花宝灯,目视云青莲,语气严肃。
“想好了,自我爹死了之后,下一个本就该轮到我这个做姐姐的,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自从我那傻弟弟拉着我娘去了趟青城山大闹一场,我才明白,有些命,躲不掉,既然生在江湖之中,那就要接受自己的命运,我弟弟脾气倔,他看中的事,我娘也劝不动他,既然,该死的是我不是他,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云青莲坐在玉皇殿的台阶上,一只手托着下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没有一丝怯懦和犹豫。
“唉,难断最是家中事,福生无量天尊。”白云子将莲花宝灯交于云青莲念了一声道号,便不再多说,云青莲自那天起,每隔半年便会点莲花宝灯一次。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云青莲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若不是紫恒天也算是福地,平常更是不管她乐不乐意,赵晓兰都会带着她打一套拳,在后来,赵晓兰见自己女儿身子骨越加羸弱,也不惜花费钱财,买来一些补药,用以给她补补身子,也算是吊住了云青莲这一口气,没让她早早夭折。
“天主,那个叫钱耀平的又来拜山了。”紫恒天顶,紫恒上山禀报。
“由他在那呆着吧,朝廷那边看样子是等不了了,让钱耀平来,更多的是来探探咱们的口风,毕竟现在朝廷中能调动,且还能镇场子的也就钱耀平一个。”赵晓兰只是冷笑一声,不为所动,只是丰富让紫恒天众人依旧各司其职,对于钱耀平的所谓拜山行径,不予理会。
而山下,一个身穿紫金云鹤长袍的中年人,身高八尺,双手背负在身后,只是身着官服,并无佩戴官帽,面相庄严,可眉宇之间满是煞气,看到紫恒天依旧对自己拜会紫恒天山主的要求不允理会,倒也没生气,只是象征性的拂袖离开,心中对紫恒天的态度也有了一定的揣摩。
“太尉大人,紫恒天那边……”回到临近小城的府邸,一直在府中候着的一个年长太监看到钱耀平回来,大气都不敢喘,一路小跑的来到钱耀平身侧,小声问道。
“回去回禀圣上,紫恒天依旧处于中立,并没有向北辽靠拢的意思,至于其他的,待有消息之后,会再告知圣上。”钱耀平并没有看那年长太监一眼,只是说了一句话后,回到了房,那太监在感受到钱耀平离开之后,才重重吐出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虚汗。
“紫恒天,看样子要不了多久,紫恒天就彻底变天了啊。”钱耀平坐在房之中,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的是这些年紫恒天在山外购买物件的流水,再加上近些天自己拜山屡屡被拒,不难推断出紫恒天中包括赵晓兰在内的最少两人最起码一直处于病痛之中。
“名不符实的天下第四,又能稳坐钓鱼台多久呢。”钱耀平屈指一弹,将桌面上那记载着各种流水的纸张碎成齑粉,起身走到窗边,目视北方,怔怔出神。
“北辽那边,有什么动作没有。”忽然,钱耀平眼神一动,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角落之中,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影。
“表面安分,实际上,近些年来的北辽国主一直重病缠身,命不久矣,其膝下儿女都在争权。”那人开口答道。
“争权,几个小孩子罢了,哪个女子呢?”太尉只是冷笑,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依旧毫无动作,不过这些时日的早朝上,再没有见过那位女子。”
“看样子,北辽那边要比南楚,先乱啊,备马车,去趟襄樊城。”太尉转身离开房,那个在角落中的人影也默默消失在暗处,不知去了何处。
襄樊城,依旧是那条热闹非凡的街道,不过这次,原本抱着酒坛呼呼大睡的老瞎子,忽然正襟危坐起来,一双灰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个方向,让那些居民觉得,这瞎子是不是能看见,一直在装瞎子,不多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未等马车来到老瞎子身前就已经停下。
“老先生,好久不见。”换了一身常服的钱耀平提着一壶酒走到老瞎子面前。
“不老老实实在南楚做你的一人之下的太尉大人,跑来边疆作甚。”老瞎子并没有去接钱耀平递过来的那壶好酒,只是淡然开口。
“有些事,想请教请教老先生。”钱耀平语气平淡,将酒搁置在老瞎子身侧。
“如果你是来问北辽东方家的,那就请回吧,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你也管不了,硬要插手,你只会死的更早。”老瞎子冷笑一声,随即不再言语,依靠着墙根,撇过脑袋。
这位南楚境内,可谓是一人之下,权势滔天的人物,面对老瞎子可以称的上不敬的言语,竟然没有一丝动怒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深深看了眼老瞎子后,转身回到了马车,这一趟,他依旧推算出了一些东西,他钱耀平是个聪明人,所以,有些事他知道,但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