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多年无子,早期是原主不在意,叶芷婉入宫后是不得不在意。
进宫久了,她早已忘记,这是她自己求来的。
柔嫔感觉今日受到了针对,明明她侍寝的时日也不长,在宫中也只是一个小透明,偏偏贵妃找理由让她在烈日外罚跪,还让嬷嬷看守她,让她连假装昏迷过去的机会都没有。
贵妃如此反常,眸中隐隐有对她的恨意,到底是为什么。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金銮大殿上。
倾澜高坐于龙椅之上,下方之人的小动作看的清清楚楚。
“陛下,右侍郎之子当街纵马,致一人重伤,而右侍郎包庇其子,竟威胁其家人,导致伤者无药可医,不治身亡,家人告至京兆府,已受刑,查清真相。”
京兆府尹出列呈上卷宗。
右侍郎冷汗直流,慌忙跪下请罪。
“陛下冤枉啊,臣之子万不可能做出汝等恶事,当初乃马匹失控才不得已而为之,事后赔偿了银两,万不知对方身故,请陛下明察!”
明察秋毫的倾澜,闻到了他身上心虚的味道,意味不明道:
“你不知道?你儿子也不知道?”
右侍郎再次俯身一拜:“陛下,臣绝不知情。”
“既然都不知情,不如回炉重造吧,拖下去,关入大牢,查清身上除包庇外可干净,不干净便斩了吧,右侍郎之子,车裂之刑,一炷香,活着就放过他。”
倾澜随手一指,“许昌明。”
“臣在。”一个中年,面容严肃的男人走了出来。
“你,右侍郎。”
“陛下,万万不可啊,怎能仅凭一面之词便定罪。”
前方的丞相出列,拱手行礼。
不少官员随之附和。
右侍郎心底起一丝希望,他当然经不住查啊。
金銮殿内顿时吵的如菜市场。
一个个争的面红耳赤。
倾澜无聊的数手指头,决定等他们吵好再继续。
他们吵着吵着,发现上方的皇帝不说话了,饶有兴趣的盯着他们,像似在看蝼蚁逗趣。
“吵好了?”倾澜声音带着无趣。
没人应声。
倾澜让外面的护卫进来,指了指吵的最凶的几个人包括右侍郎。
“他,他,他,还有他,拖下去,在门口,杖毙!”
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不怒自威,让人不敢直视。嘴唇微微上扬,眼中带着兴奋。
“陛下!”“陛下,万万不可啊!”
“朕才是皇帝,你们想一起死吗?”声音淡然,带着不容拒绝。
他是皇帝,还是一个新上任的暴君,想要谁死谁便死。
疼爱他的父皇早已去世,高处不胜寒,他便体会不到一丝温情。
既然如此他为何要继续忍下去,不服他的人便都去死好了。
“你们会听话的对吗,朕不需要不听话的臣子。”
不听话就去死。
言官:……本来他们该上前劝的,甚至用命去威胁,让自己名留青史,但那可是皇帝,他们身为臣子,自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不能为其添乱。
绝不是外面的血太红,和叫声太过去凄惨。
没人反对,倾澜美滋滋的点头,他果然有做暴君的潜能。
做了个手势,福安一甩拂尘: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