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野说,他果然是在算后算账。
纪雀头铁,嘴也硬:“不是的……”
她当时没喝酒,她是清醒的。
她点他们,是按摩,是放松,是用来满足她情绪价值的。
“不是?这里不是,还是那里不是?他们碰过吗?”
流理台很宽敞,他刚刚都已经收拾干净。
他其实厨艺不太好,做的饭,也就能吃而已。
但他会熬粥。
生米做成熟饭这事,他最会,先是大火,煮沸了水。
然后改小火,慢慢熬。
熬得时间越长,粥也越香。
如同面前的野丫头,时间越长,越有味。
纪雀瞪他,一口咬他肩上:“没有,他们没有碰我……”
没碰过,周行野自然是满意。
但是,还是不够。
周行野看一眼这小山雀,再度把人抱起,大步进了卧室。
天下男人千千万,每一个男人都不同。
纪雀没试过别人如何,周行野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长得好,颜色足,腰力强……实打实的德财兼备,把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总之,如果他愿意哄女人,多的是大量的女人给他投怀送抱,哪怕只来一次都行。
爱得死去活来,爱得不知所踪,爱得疯疯颠颠的人,到最后,绝不是他,而是那些抽不出身,拔不足的女人。
女人大多恋爱脑,喜欢了,爱上了,就不顾一切。
纪雀不是恋爱脑,可她看上的男人,凭什么拱手让人?
这一夜,纪雀一声声的“七哥”,几乎把命搭上。
“还喊七哥吗?七哥对你好不好?”
他吻着她,依然在纠结这个称呼。
呵!
男人,小心眼。
喊他七秒,又喊他七哥,他要给自己正名。
男人至死是少年,不能说不行,永远都是行。
纪雀出了几身透汗,从皮肉到灵魂都带着颤意:“喊。”
她的腰,真要断了。
“行,以后就这么喊,我允了。”
周行野说,只要她一直都这么乖,她要什么,他都会给。
又亲亲她,起身靠在床头,侧着给自己打火,点烟,吐出一口烟圈,问她:“饿吗?”
屋里开着灯。
野丫头厉害,他胸膛都被她挠出了印子。
急了,咬在了胸上,有一个浅浅的牙印,那是对他的认可。
肩头也咬了一下,不疼,就很纵。
他纵她,她野蛮。
从小山雀变成了小山猫的野。
“饿!”
她扶了腰,“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