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启翰心中涌起这个想法,立刻明白过来,刚才自己一直隐隐约约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不,绝对不能让阿玖知道这个事!
一瞬间,邵启翰就做出了这个决定,他不由看一眼罗开惠,心中揣测着:这个口中一直亲亲热热叫着“姑姑”“表哥”的女人,知不知道这件事?
看罗开惠的言语,她与慕容夫人着实关系不浅,很有可能,慕容夫人已经向她透露过这件事了。
那么她会不会告诉阿玖?
看来,什么时候还要和这个女人单独见上一面,好好谈上那么两句呢。
邵启翰扫一眼罗开惠,又把注意力集中在慕容玖身上。
“阿玖,你知道我并不差这么一点钱,而且对我来说,只要你能够健康,开心起来,那就什么都好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尽量挽回错误,也不想你我生疏到这种地步。”
慕容玖脸上的表情仍旧是淡淡的。
“不过阿玖你想去做的话,就做吧,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一些,我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意见的。”邵启翰平静的说:“那么,我先离开,去看看白祁是什么情况了,有其他的事情的话,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的。”
说完,他扫一眼罗开惠,又对周涵说:“这两天,你就好好陪着阿玖,公司的事暂时不用处理了。”
正低垂着头的周涵听了这话后猛然看向邵启翰,微微愣怔后立刻应下。
“是!董事长!”
周涵虽然考虑过邵启翰是不是开始怀疑起自己了,但他既然这么说,那她还是不想浪费这个机会的。
她原本是想表现出自己对旧主的疏离薄情的,可谁知道,竟然遇到了罗开惠,竟然一时控制不住心情,反而将她与慕容家之间的深厚渊源给暴露出来了。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就打个辞职报告,继续跟着自家总裁干活。
反正他们在邵启翰不在的时候,也稍稍聊了几句对未来的打算什么的。
邵启翰不知道周涵在想些什么,他只是又对慕容玖点点头,匆匆的离开了。
他驱车离开医院,前往欧阳忆的住处。
握着方向盘的邵启翰,脸上不由露出疲倦脆弱的表情。
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过于起伏,而且又不得不在慕容玖面前假装若无其事,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心累。
等下,又要面对欧阳忆和白祁,特别是白祁,以邵启翰与他曾经在医院有着一面之缘的经历来看,这个面容妖娆,言辞犀利的男人,恐怕又是一个难啃的骨头。
邵启翰一边在心中琢磨着,要怎么对付白祁,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一边开着车,很快就到了欧阳忆的住所。
欧阳忆性格叛逆,不服管教,早早就搬离家中,自己一个人独立居住了。
不过也许是因为血脉中的遗传,欧阳忆即使对艺术气息浓厚的家族没有什么好感,但他的骨子里依然有着对艺术的追求,即使这种追求,被家人嗤之以鼻,归之于下九流。
欧阳忆的房子,已经不能称职为房子了,他买下了一大片地产,将至全部打通,上面建起娱乐场所,地下修成车的模样。
他的“家”,就是一个数百坪的“大车”,外部是层层叠叠的钢管网栏,内部是横七竖八的雕塑造型,只有核心的百坪,才是他的住所,这其中,卧室又占去了大半的面积。
通过数道防护极严的关卡,又受到了站岗“小弟”的盘问,邵启翰才真正到了车的核心。
他黑着脸,大步走在弯弯曲曲的通道里,墙壁上的各色涂鸦在飞快的后退着,弄的人有些眼花。
很快,邵启翰就见到了欧阳忆,也见到了白祁。
白祁正赤裸着上半身,正面无表情的拆着腹部的绷带,即使因为伤口破裂而溢出了鲜血,也不见他皱一皱眉。倒是一边眼巴巴看着的欧阳忆露出不忍的表情,想伸手阻止,却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这个地方,连个门都没有,只有大大的一圈横七竖八的钢铁圆柱,作为房柱支撑着上下,又作为墙壁,将整个“卧室”给圈了起来,邵启翰只能站在一根钢柱旁,伸手敲了敲,以示自己的到来。
等下,又要面对欧阳忆和白祁,特别是白祁,以邵启翰与他曾经在医院有着一面之缘的经历来看,这个面容妖娆,言辞犀利的男人,恐怕又是一个难啃的骨头。
邵启翰一边在心中琢磨着,要怎么对付白祁,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一边开着车,很快就到了欧阳忆的住所。
欧阳忆性格叛逆,不服管教,早早就搬离家中,自己一个人独立居住了。
不过也许是因为血脉中的遗传,欧阳忆即使对艺术气息浓厚的家族没有什么好感,但他的骨子里依然有着对艺术的追求,即使这种追求,被家人嗤之以鼻,归之于下九流。
欧阳忆的房子,已经不能称职为房子了,他买下了一大片地产,将至全部打通,上面建起娱乐场所,地下修成车的模样。
他的“家”,就是一个数百坪的“大车”,外部是层层叠叠的钢管网栏,内部是横七竖八的雕塑造型,只有核心的百坪,才是他的住所,这其中,卧室又占去了大半的面积。
通过数道防护极严的关卡,又受到了站岗“小弟”的盘问,邵启翰才真正到了车的核心。
他黑着脸,大步走在弯弯曲曲的通道里,墙壁上的各色涂鸦在飞快的后退着,弄的人有些眼花。
很快,邵启翰就见到了欧阳忆,也见到了白祁。
白祁正赤裸着上半身,正面无表情的拆着腹部的绷带,即使因为伤口破裂而溢出了鲜血,也不见他皱一皱眉。倒是一边眼巴巴看着的欧阳忆露出不忍的表情,想伸手阻止,却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这个地方,连个门都没有,只有大大的一圈横七竖八的钢铁圆柱,作为房柱支撑着上下,又作为墙壁,将整个“卧室”给圈了起来,邵启翰只能站在一根钢柱旁,伸手敲了敲,以示自己的到来。
等下,又要面对欧阳忆和白祁,特别是白祁,以邵启翰与他曾经在医院有着一面之缘的经历来看,这个面容妖娆,言辞犀利的男人,恐怕又是一个难啃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