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都督府这边,徐婉竹带了府医进了房间之后,一心只扑在床上的沈青骄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谢宴礼已经悄然离开。
待看到沈青骄头发湿透被裹在被子里,脸蛋红扑扑,但嘴唇却是苍白的,她顿时心疼不已。
忙差人去拿了干净的棉巾,给她擦头发。
而府医也坐在了床边,给沈青骄把脉。
待府医把完脉之后,徐婉竹就忍不住追问道:“怎么样?”
“这姑娘是中了大剂量的助兴药,没能纾解,郁结于体内导致的高热不退,小的开几副药给她服用,解了药效便好。”
“没能纾解?”徐婉竹愣住,也意识到谢宴礼是根本就没碰,心里有气,但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而是催促着府医,“你赶紧去开药。”
徐婉竹交代完府医之后,才在房间里搜寻谢宴礼的身影,但看了一圈都没看到人,意识到他偷偷跑了,心里便忍不住开始暗骂了起来。
只是她没想到,谢宴礼会那么狠心,人姑娘都这样了,他是真忍住没碰,到底是说他太冷静了,还是太无情了。
亦或,真是不行?
徐婉竹轻叹了一声,无奈地命婢女给沈青骄擦头发和换衣服,她则是起身走出内室,走到正在写药单的府医旁边。
“莫大夫,你开了娇娇的药后,顺便开一副壮阳的补药吧。”
“啊?”府医一愣,“这壮阳的补药,夫人是想给……”
“给那不争气的谢宴礼,我看他再不补补,都废了。”
府医汗颜,大都督平时气色很好,他日日都能看见他,并未发现他有何肾虚之状,何须壮阳?
只是见姨夫人脸色不好,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多开了一副温补的药膳。
徐婉竹拿了药单就吩咐下人去抓药熬药,很快就给沈青骄服了下去。
沈青骄睡了一晚,发了几回汗,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除了还有些虚,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还在谢宴礼的寝室里。
她环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谢宴礼,甚至连其他人都没有,整个寝室静悄悄的,就她一人。
她躺在床上,看着纱帐顶好一会儿,才忽地坐起身来。
她再次扫视一遍房间,心里起了一个念头。
这是谢宴礼的寝室,指不定他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
她马上便掀开被子走下床去,她先是轻手轻脚走到寝室的门边侧耳听了一下,确定没人之后,才开始在可能会藏东西的地方开始翻找了起来。
只是沈青骄翻找了一圈,床板都被她翻起来找了,并未找到她要的东西。
“看来,寝室不是他藏东西的地方,那能藏在哪里?”
沈青骄嘀咕了一声,随即想到了房。
除了寝室,那便只有房是最有可能的地方,这样想着,沈青骄便决定,找机会,一探究竟。
而在这时,寝室外传来了脚步声,她忙将床铺复原,重新躺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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