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骄没有回应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挤着眼泪,那副模样,妥妥就是一只被吓坏的小白兔。
“这就怕了?那接下来的,可比这有趣多了。”
下一刻,谢宴礼再次将人拽起,往一扇屏风后走去。
那里面放着一张罗汉榻。
谢宴礼直接将人推到榻上,下一刻就俯身将人禁锢在自己身前和榻之间。
沈青骄半躺在榻上,有些紧张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属于他身上的冷檀香,不断地侵蚀她的呼吸,这一次,周身除了药物窜走带来的异样,还有男人近距离俯视的压迫感。
“你……”她紧张张了张口,只是话还未出口,她便感觉到肩膀处传来一阵凉意。
她肩膀处的衣服已经被他拉了下来,露出她圆润白皙的秀肩。
沈青骄本能地瑟缩了下。
从未有男人敢对她做这样的举动,所以,谢宴礼突然这般行为,心理上多多少少让她觉得有些排斥。
但为了不让他起疑,她没有任何动作,依旧是睁着那双害怕又带着无辜的眼眸看着他。
只是接下来,谢宴礼并没有再去褪她的衣物,反而是一直审视着她。
四目相对,两人心思各异。
忽地一阵冰凉的触感贴上了她裸露的肩膀,长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敏锐让她马上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很快,匕首的刀身便开始贴着她的肌肤慢慢往下滑,她本能地僵直身子,屏住呼吸。
“既然想服侍本督,那我们就来玩点不一样的。”
匕首继续下移,刀尖落在她的腰腹上。
“想做本督的人,是不是该留下本督的记号?”
沈青骄并不明白他所说的记号是什么,但下一刻,腰腹处传来皮肉被划破的疼痛感,她马上便意识到他所说的记号是怎么做了。
“你说该刺个什么字,既能表明你对本督的爱慕,又能告诉别人,你是本督的人?”谢宴礼掀起眼皮,黑眸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手上的匕首却是轻轻地滑动着,所到之处,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见她眉眼紧蹙,脸上的神情不断变幻,他心情变得更加好了。
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猜测,若真是寻常女子,别说用刀划自己了,就是看见这匕首,就已经吓得七魂不见了六魄。
比如,他今晚的相亲对象,那个什么刘还是王姑娘,他不过是才拿出匕首,就已经躲在角落处,哭得稀里哗啦了,当看着他在刺客身上划下了一刀又一刀的时候,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而眼前的人,虽然脸上有几分害怕,但却不是一个弱女子正常的表现。
“怎样?想好了刻什么字了吗?”他轻扯唇角,竟是满满的嘲弄。
沈青骄不答,只是垂眸警惕地盯着那刀尖。
“别怕,我刀法还不错,动作也很快,肯定不会让你很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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