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三国开始的成神之路
- 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隐藏着无数未被人知的秘密与奇迹。现代青年李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穿越到平行世界—东汉末年,黄巾起义前期。以李明为中心,通过他的经历,展现了人类对于和平、繁荣与自由的永恒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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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李家父子求见,还带着买地钱呢。”
“请他们去侧厅。”
“是。”
正厅是招待贵宾之处,父子俩还没这资格,能进侧厅,已算老刘员外格外看重。
李然跟着家仆前行,一路打量建筑与装饰,用平常语调低声说道:“宋代这小富户,看着也不咋地啊,外边看着大,里面挺简陋,比电视剧里演的差远了。”
李国强说:“可能这地方穷,没能力修太好的宅子。”
父子俩都背着背篓,里面装着铁钱,总共六十多斤。
八亩山地,依好坏、距水渠远近,每亩 00 到 1200 不等。八亩盐田,统一算 150 一亩。总价:10 贯 20 。
“二位里面请。”
“多谢带路。”
老刘员外已在侧厅就座,因腿脚不便,是仆人搀扶过来的。
这种场合,李然作为儿子不能多言,得让李国强出面交涉,这样更有分量和可信度。
李国强拱手行礼:“在下李国强,见过老员外。承蒙老员外允准,出售山地盐田十六亩,今日特来送买地钱。”
“我这腿不利索,失敬了,” 老刘员外坐着拱手,“二位快坐下,把钱放下就行。”
父子俩道谢后,放下背篓。
“上茶!”
老刘员外吩咐家仆,也不数钱,直接让人抬走了。
茶是散茶,方便,团茶得慢慢研磨。
当然,为表待客之礼,这散茶也不是劣等的,比村民喝的要好。
李然端起喝了一口,还是有些苦涩,不过苦味稍淡。
他突然发现新的制盐商机,就是 “待客用盐”。有些客人来去匆忙,来不及精细处理盐,就需要有方便使用的盐,而加工过的细盐在使用便捷性上远胜粗盐。
李国强和老刘员外边聊边互相打量。
彼此都能隐约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在李国强看来,老刘员外像单位里那种有手段的老资历。这类人他见过不少,但没深交过。
而在老刘员外眼中,李国强的言谈举止,有点像他曾侍奉过的某位知府。
那位知府,举人出身,做事认真,对手下人也和气。但只用了一年多,就把府衙上下整治得服服帖帖,老刘员外被迫离职回乡下,不走就得坐牢。
这么短时间能看出这些?
看似神奇,其实不难。经历得多了,除非对方刻意掩饰,一眼就能瞧出问题,主要看表情、眼神、语气和肢体动作。
当然,很多人一辈子都不懂察言观色。
李国强年轻时也不懂,只知埋头苦干。后来吃亏多了,为了争项目,不得不改变,结果厚积薄发,三十多岁后开始步步高升。
老刘员外试探道:“听闻李相公出过海,还带着船队和海盗打仗?”
儿子把话放出去了,李国强得圆场:“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值一提。整整六艘海船,遭遇台风,全沉了。几百船员,都没了,我抱着一块木板才捡回条命。唉,船和货物,价值十几万贯,全没了,才落得如今这般境地。”
十几万贯……
老刘员外不禁咂舌,他家几代积攒,算上宅子、田产和铺子,才勉强有万贯左右。
难怪这人举止大方、气度不凡,原来是破产的大海商。身上那股气质,也能理解了,不能说是官气,是一种掌权者的气势,毕竟曾管着好几百船员,还和海盗真刀真枪干过。
老刘员外还是不完全信,又问道:“我知道登州有海商,阁下是从登州出海?”
这事父子俩昨晚商量过,出海地点越远越好。
李国强说:“我祖籍涿州,从祖父那代就在泉州经商。两三代下来,攒了些家业,一开始是和高丽做买卖。后来高丽局势乱,海船被劫了一艘。之后就跑东洋,去日本和琉球。这两个地方,有很多金银珠宝,运到泉州,能赚八九倍。”
“八九倍之利?” 老刘员外难以想象。
燕云那边的商人,最喜欢买沧州的海盐。但从沧州运过去,也就两三倍利润,世上竟有八九倍利润的生意?
李国强苦笑着摇头:“利润虽高,却是拿命换的。老员外久居内地,可能不知道大海的凶险。要是碰上暴风雨,浪能有几丈高,大船一下就被拍碎,人和货都没了。夏天还有台风,老员外可知台风?”
“听说过一点。” 老刘员外其实不清楚。
李国强说:“台风从海上刮到陆地。沿海的人都说台风是海神发怒。台风一来,伴着暴雨,能把大树连根拔起。”
老刘员外咋舌道:“真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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