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江沅说,“好好好,主人,我们一起去房间内畅快的喝!”
小炉熄灭,三日月跳下房顶,跟着清光一同进了房间。
到了屋内,房间生起了围炉里。(一种将客厅的地板下挖出一个四角空间,铺上灰,再放上碳,就可以架起壶烧水的室内取暖器具。)
暖烘烘的热气,烤的江沅更加发燥,她忍耐不住的把领子扯的更开,露出里面贴身的中衣。
虽然刀剑男士们在夏天都看过她穿着裙子,在本丸内跑来跑去的模样。
但是她再扯,肩膀都快要出来了呀!!!
清光无奈的一边帮她把衣服搭上,一边小心翼翼的哄着她。
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江沅,撅着嘴说,“好热,好热,你为什么不让我脱。”
一杯药研特制醒酒茶倒下去,江沅酒醒了大半。
但也只限于看人不模糊了,说话不磕绊了,脑子还是一团浆糊。
江沅看着药研手中的那碗醒酒茶,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你是这个!不愧是我们本丸里的牧师,德鲁伊,奶妈!”
“牧师”“德鲁伊”?药研摇了摇头,大将又在说些奇怪的,他们听不懂的话,后面“奶妈”两个字他直接忽略了。
见自己主人总算清醒了一些,三日月打算将那个计划付之行动。
然而江沅一句话却将他们三刃打得措手不及。
“我知道你们是想趁着我酒后做些事,但是,应该是一些为我着想的事吧…”
“就好像下午时,清光和同田贯知道我情绪不好,就一直拉着我去鱼市找那个复仇者的线索。”
说到这,江沅嘿嘿的笑了几声。
然后感叹道,“这样我就会因为忙碌而忘却那些事,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刃,只是…我这两条腿,是真真走了一下午啊!”
清光没料到自己主人居然什么都知道。
若不是因为酒,让主人全身心的放松下来,这才有机会让大家听到她的心声。
他甚至开始有些呜咽起来。
他并不想这么做,他是最愿坦诚对待审神者的刃,这种像是故意欺瞒的行为,让他内心真的很不安。
“清光,你是在哭吗?”
“用髭切的话来说~你应该改名叫加州哭哭?”
江沅伸出手,把清光的泪擦去,侧着头,对他露出一个嘴角都扯到耳后根的笑容,然后又捏了捏清光的脸。
清光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这才是审神者安慰刀子精们正确的打开方式。
然后又听江沅说,“来来来,趁着我还醉着,你们快把鼓破开,让我这个蒙古人好好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事。”
“反正等到明天,我就忘记了。”
此刻屋内一片沉寂,只有篝火噼啪噼啪作响的声音。
忽然一声轻笑声,把都快陷入睡眠中的江沅给惊醒了。
好家伙,你们再不说,我就要睡着了!
是髭切。
江沅朝刚打开的门看去,髭切从另一间房出来,手中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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