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我也很激动,被划车贼触发的坏心情减缓了很多。
“你放心,鲁老师,物业一定继续努力!”
送走了鲁老师,我召集江怀洲、王敬之布置“蹲守”计划。
“老江,你这脸怎么搞的?”我赫然发现江怀洲的额角简单粘了医用胶布,眼睛下边也有淤青。
“打架了?”我又问。
江怀洲支支吾吾的,不像要告诉我的样子。
“老江,你如果不和我说实话,我可不敢用你啊,当保安的绝对不能跟业主动手。”
“没有,领导,我没和业主动手!”江怀洲赶紧解释。
“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很严肃的看着江怀洲,我知道只要我一严肃,他肯定得告诉我。
“是、是柱子打的。”江怀洲小声说。
“柱子?名都那个流氓?”我气坏了,声音不自觉高了,敢打我的人!
“因为什么?在哪打的?”
“领导,算了,我不想追究了。他们现在搬到城中花园了,也算是业主,实在不行,我辞职吧,您别为难。这段时间我特别感谢你能给我机会。”江怀洲一口气说出很多信息,那副吃了委屈又无奈的表情,像极了很多老实人被欺负时候的无奈。
“不行!敢打我的人,因为啥?你说!”我彻底怒了。
王敬之也在旁边怒目而视,这段时间的陪伴,他对江怀洲也很认可。
“因为咱们实行了车卡入园,他们在这里租的房子,用的房子业主的车位,但是没交租金,我就把车位分给别人了,他们自然就没有车卡了。柱子直接就来找我理论,我跟他说道理,他不听,还给我打了。”
“太放肆了!光天化日的,没王法了!”我跳脚了,尤其因为江怀洲在实施我的改革被打,就像是打我一样。
“走,我带你去找他理论!”我扯着江怀洲就要去找柱子。
王敬之给我拦下了,“吕向荣,你冲动!你想想你去了要理论什么?”
“当然是理论打人的事!至少要道歉,然后赔偿,不然就报警。”我说。
“可是你打的时候没报警,伤又不重,警察能不能管?”王敬之问。
“师哥,他们这等于是在挑战我们物业的权威,如果其他业主知道了可以这样,那我们的工作还要不要做了?更何况,江怀洲为什么要挨打?他没做错!”我坚持。
“好,我陪你去,你答应我不许冲动,要好好说。”王敬之怕我惹事儿。
他知道我的本质是个刺儿头,我不怕事儿。
江怀洲很感动的看着我,“领导,要不算了吧,您能这么护着我,我已经很感动了,我没事,一点小伤。”
“老江,现在已经不是你个人的问题了,这事如果影响扩散,对我们今后工作的开展很不利。你相信我,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来!”
我丝毫没有犹豫的走出物业办公室,江怀洲和王敬之紧跟着我,我们直奔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