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都没第一时间把碰自己的陌生人摔出去!
洛初单手捏着乐谱,隔着纸将包帼激动的双手推开。
瞥了眼那不知为何满脸憋红亢奋的老师,点点头。
而后顿了秒,又摇摇头,思索问:
“……吹过唢呐,算吗?”
这是她唯一和音乐沾边的东西。
虽然单纯为了把人送走。
包帼眼睛瞪得铜铃大。
气氛陷入诡异沉默。
*
那边,陆忱也处理好伤口。
临走前接到老查的电话,说别墅里的锅坏了,让陆忱顺路带一个。
顺便提了洛初出门的事情。
陆忱当即蹙眉,声音沉了秒:“说去哪了吗?”
“应该就附近转转吧。”这个年纪的小男生,最是血气方刚,怎么可能安安生生待在家。
出去不是很正常?
不理解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老查刚疑惑想问。
那边,陆忱已经挂了电话。
周身酝酿着冷意。
直接给洛初打过去。
几声的长音等待中,不久前那满身是伤畏怯胆小的模样在脑海挥之不去。
那么软弱的性格。
不会是家里人来叫,担心给他添麻烦,悄悄走了吧?
一时间,诸如此类的不好猜测越演越甚。
陆忱倏地起身,拿上车钥匙就出去。后面,从顾姨那儿领了药的谢共秋急忙跟出去,飞舞的衣摆带倒了桌上好几个药瓶。
顾红燕怒瞪骂道:“一个两个毛毛躁躁!赶着投胎去吗!”
骂完外面的,骂起屋里的,
“叫权胜?你怎么不叫权找死呢!这么严重的伤拖到现在,还看什么医生!干脆等着投完胎自愈啊!”
说着。
熟悉的撕扯声响起。
同陆忱的伤一个类型,都是拖着不及时治疗,然后自作自受忍疼生拽。
“顾姨,我落了个药!”谢共秋又急急忙忙折回来。
余光瞥了眼那趴在床上给病人处理伤口的顾红燕。
认证了,被连罪的倒霉鬼。
谢共秋取上药瓶,赶在顾红燕再次发火前飞快溜走。
*
意外接到陆忱电话。
洛初连头发丝都洋溢着开心。
从进来后就没有变过的冰冷表情一下春暖开。
一个手势打断包帼,兀自到窗边接通。
“在哪儿?”陆忱温声试探,漫不经心补充了句,“刚好结束,接你一起回?”
前面,开车的谢共秋嘴角无声抽了下。
装得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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