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我情愿不接受，感觉像别人不要的再给我似的……”
“就你矫情，拿着咖啡，我们该上去了。”
这几个话题议论者从孙晓身边走过，毫没察觉当事人就在现场。孙晓兀自点好了想要的早餐，看向乔锦，“发什么呆？闲话可填不饱肚子，还是一贯喝拿铁吗？”
“嗯，晓主管，你会把那些话放心上吗？”
“哪里都有嚼舌头的人，我怕我忙不过来。”
虽然孙晓是笑着在说话，但情绪里有很明显的介怀，乔锦没说破，只是心情也跟着沉重了。
谣言流动，连言心都听到了只言片语。比起以往的泰然自若，言心这次更加忧虑，即便话题的中心看起来是孙晓而并非乔锦，言心依然会想多。
“嗡嗡嗡……嗡嗡嗡……”
思绪被打断，来电话的正是言心此刻想着念着的乔锦。
“言儿，我有事情理不清。”
“是公司在传的某员工拒绝升职事件吗？”
乔锦一瞬间惊讶，“你也听说了，我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好传的，而且无事生非，晓主管的实至名归被说成捡剩，她自尊心那么强，不可能不在乎。我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赵丹找过我沟通，说了怕她误会我的用意，不说的话……”
“你不说的话，她听到的全是别人的曲解，那会更糟糕。乔儿，与其让别人说，不如你自己说，坦诚地和晓聊一下，才不会让误会破坏你们的关系。”
言心一语说中乔锦担心的事，打消了乔锦左右为难的顾虑，“言儿，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找晓主管。”
放下手机，言心坐着想了一会儿，为什么在乔锦之后立刻是孙晓被举荐成功？言心不怀疑孙晓的实力，但是流程很快把孙晓推了出来，越看越觉得仓促。
回神之后，言心让助理叫来赵丹，要看看这件小事的背后有什么大动作。
言心简单直接地问了赵丹几个问题。
首先，知不知道大家在传的拒绝升职的人是谁，是什么事？
如果赵丹知而不言，那问题就很明显。赵丹了解言心的洞察力，不敢抱有侥幸心理，坦白回答了，“言总，是深圳项目组内选项目副经理的事，在确定孙晓之前，我找过乔锦沟通，但是她拒绝了。”
“那么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赵丹一向是个直爽的，就事论事的人，不会说瞎话。当时就只有赵丹和周总两个人，没想到言心会找自己，赵丹顿时就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其实，说与不说，在言心看来，都是答案。
“赵丹，孙晓也是你推荐的吗？我看推荐上有周总的签字，周总都有亲自沟通吗？这事总不可能是你一个人定的吧？周总有什么管理意见？”
“言总……” 在言心面前，赵丹觉得掰出再高明的瞎话都是徒劳，索性有什么说什么，也省得自己纠结，“乔锦和晓都是周总提报的人选，晓本身有意向，所以流程走起来很快。乔锦拒绝之后，所有沟通记录做了归档，会同步到人才的信息里。”
言心觉得不敢相信，“这么一次非正式沟通的结果就要记录成乔锦拒绝外派任命吗？就算不用人事部审批，至少也需要人事的参考意见，否则谁准许程序这么简化的？”
“言总说得对，所以我没有动过乔锦的档案，只是我也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被传成这样？”
为什么？言心觉得已经看得够清楚了，大男人的小心眼，做到这地步，也已经触犯了言心的底线。好言相说不代表没脾气，不爱计较并不是怕事，要针对乔锦，言心第一个不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