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的反应也验证了富贵的猜测,这秘境确实有大问题,还好自己当时多想了,不然还真有可能栽了。
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把精血滴进去会有什么结果,但总归是有风险的。
至于照片和视频,富贵本想也交由宗主查看一番,后来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行为,这玩意太超乎这个世界的认知了。
反正宗门也打算去查看一番,只要有宗门令牌,随时就能传送回家,也就不必担心。
秘境的事情讲完了,接下来就是关于落叶城的事情了。
关于落叶城,富贵不知道如何去讲,自己现在知道的就是冰山一角而已,无非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玉女宗和落叶客栈合作圈钱的事情。
想了想还是把这件事情告知宗主吧,毕竟那里也属于宗门的管辖范围内,有如此事情发生,宗门也有失察之责。
“哦?你是说在这落叶城有如此有违人道之事发生?”
“当年四大宗门定下规矩,要让百姓休养生息,这才多少年,麾下竟有如此事情发生。” “这外门峰是如何管理这些主城的?等下我让何长老来一趟,你详细和他讲一下此事。”
宗主听完富贵的话,语气也听不出是不是生气了,只是有些吃惊居然有人在宗门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
外门峰?何老?
我擦,这件事情居然牵扯到何老,早知道自己就不跟宗主说了,让何老知道还以为自己故意给他穿小鞋呢。
提起何老,富贵又想起自己离开黄山宗之前干的几件事,更加坐如针毡,恨不得现在一个传送离开宗门地界。
“我说徒儿,修行之人一定要戒骄戒躁,遇事不惊,你这坐立不安的模样,可是丢为师的脸面啊。”宗主看出富贵的心神不宁,加重语气叮嘱道。
富贵也知道自己有些慌了,不过想了想,自己有啥可害怕的,商会是自己黑纸白字签了合约的。
小影也是自己真金白银买。。。不对,是雇的员工,我有啥可害怕的,就算当着宗主面自己也能说的一清二楚。
没看到宗主有何动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联系何老的,片刻时间何老就悠悠然的飘落至宗主大殿里。
“拜见宗主,不知宗主唤老夫前来有何事要交代?”
何老年岁比宗主要大的多,算是宗主的长辈了,虽然地位比不上,但自称一声老夫还是不为过的。
“何长老,这次唤你前来,是询问一下关于三级主城,落叶城的事情,具体的让富贵给你详细讲述一下。”宗主指了指富贵,便不再开口。
何老满头雾水,三级主城?落叶城?
这宗主什么时间关心起来下面城池了,还有这王富贵,自己记得他应该是一个边缘小城出来的吧,怎么又牵扯到三级主城了?
“不知王小友要讲述何事?”
见何老盯着自己,富贵又把刚才和宗主所讲之事阐述了一遍:“何老,此次小子回家省亲,回来的路上路过这落叶城,晚上便在当地的落叶客栈休息了两天。”
“在这落叶客栈小子遇到了一些事情,觉得此事对宗门的名誉有所影响,所以。。。”
何老静静的听着富贵讲完,眉头紧皱,此事自己也是第一次听说。
如果说落叶客栈单纯的做些皮肉生意,亦或者角斗的生意,这个宗门肯定不会管的。
虽说要让百姓修生养息,那也只是保证百姓的生存权利不受到剥夺和影响,防止断了宗门的根。
并不是说把百姓当祖宗供起来,好吃好喝养起来,那还修行个屁,直接当个老百姓不香吗?
但据富贵所讲,这里面就不是正常的手段了,这行事风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作风,有些类似魔门的风格。
“宗主,此事我会严查的,这是老夫失职,宗主可随意责罚。”何老起身对着宗主施了一礼,并未辩解此事。
“何长老不必如此,此事又不是你所为,这外门如此多的事情都由你一人负责,有些疏忽也是正常的。”
“多谢宗主理解,稍后我便亲自走一趟这落叶城,看看这背后到底有何目的,竟然做出有辱我黄山宗名誉之事。”
富贵从他们沟通的字里行间也听得出来,他们在意的并不是普通人的死活,而是在意这事情一旦传出去,会对宗门的声誉造成影响而已。
第一次富贵对修仙之事产生了怀疑,难道修仙之人就必须放弃良知,放弃人性,一切只为宗门或者更高修为努力吗?
“富贵,最近你还是在宗门好好修行一番,再过一个月,就是四大宗门的弟子大比之日,你做一下准备,这一次我黄山宗必压其他宗门一头。”就在富贵自我怀疑中,宗主的声音传入耳中。
“什么玩意?四大宗门弟子比赛?我不去行不行,有啥意思。”富贵马上开口拒绝,输了挨打,赢了也没啥奖励,去那做什么。
“此事你不去不行,每四年一次的盛世,也可以见识一下黄极大陆的天骄,如果能拿下这宗门大比,对宗门发展有巨大的好处。”宗主的话不容富贵拒绝,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玛德,我回来干嘛,早知道带着梦儿在外面多玩两个月了,莫名其妙的。”富贵心里一阵苦涩,自己这是回来给自己找事做呢?
“行了,你们下去吧,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讲。”宗主下了逐客令,本来富贵还想询问一下有没有下一个大陆的信息的,看来只能以后再说了。
跟何老一起走出宗主大殿,富贵刚想御剑飞走,就被何老开口拦住:“王小友,莫急着走,老夫有些事情要找你询问,不如陪老夫去外门峰走一趟如何?”
来了,他来了,这老登肯定是要问责自己了,我是拒绝呢,还是拒绝呢?
想了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晚要面对的事情,不解决肯定不行,我就不信这老登能奈我何,反正白纸黑字,谁怕谁,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