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回事?
我一下子被吸引注意力——董家的事,和董兴家的白事可不一样。
董家,可还有一个董可为!
“可是你当初不是说……”
“要不我怎么说我理解错了呢?”徐应宏叹气,“说起来也真是的,我师傅以前说话也是很利索的怎么就成了一个谜语人?”
“可能是他心情不好吧!”我随口搭话。
不料这句话竟打开了徐应宏的话匣。
“什么心情不好?那个时候我师傅心情可好着呢!”
“开心都快写到脸上了,那老脸一笑,感觉褶子都写成了开心两个字。”
“还说什么三叔说的时间到了,我师傅是个孤儿,根本就没有亲人,哪来的什么三叔?”
“我还问他来着,结果他就只笑笑不说话,实在问急了就把我赶走,始终不告诉我具体情况。”
徐应宏嘟嘟囔囔,感觉是一肚子的不开心。
我也是哭笑不得——
这样一说的确很奇怪,开心的时候还能当个谜语人,没有亲人还有三叔……
等等!
三叔?
我仔细盯着徐应宏,不太敢相信心里面的猜想,但又觉得必须要问:
“徐应宏,你师傅说的这个三叔……是不是姓陈?”
“我不知道,不过我师傅姓徐,他的三叔应该也姓徐吧。”徐应宏猜道。
原来他不知道,这样就没法确定了。
可哪怕不确定,我也总觉得这些事说不定和三爷爷有关。
但就算怎么说,那至少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三爷爷怎么有本事在二十年前就安排现在的事呢?
那个时候我们村里还近乎全封闭,别说是上网了,就连电话都只有座机,而且只有村长家里有。
疑惑实在是太多,现在想又费脑筋,只能暂时将其抛于脑后。
我随便开口把话岔开,和徐应宏随意聊了几句,最后说:“你帮我这一次,我自然也会帮你。”
“那咱们就是朋友了!”徐应宏对我伸出大拇指。
只是搭配上徐应宏的一身西服西裤,总让我有一种上了中介贼船的感觉。
“陈稷……”
我们这边才刚说完话,赵筱俐怯生生的来到旁边,和我隔了约有五步的距离:
“陈稷,我爹没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害怕。”
也是,她爹没了,而且还让她亲眼看到他爹身首两分的尸体。
再加上她缝合她爹尸体的时候,她爹蹲脑袋还来来回回瞪了她三回。
害怕是正常的。
“放心!”此时我必须要展示我的大男子气概,“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我一定会来帮你。”
“那太远了,你能不能……”赵筱俐声音越来越小。
“啊?”我靠近一步。
赵筱俐马上后退一步,急忙道:“你能不能到我家里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