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楚聿辞悄悄观察陆飞鸢的反应。
“鸢鸢,你会介意吗?”
陆飞鸢正想着安阳侯府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听到楚聿辞的话,微愣了一下。
“介意什么?”
“外面传我们早有婚约之类的话。”
“事实本就如此,有何可介意的?”
楚聿辞勾起唇角。
“说的是。”
很快,安阳侯府之内有了动静。
陆羽指挥着人抬出来好几口大箱子,除此之外,他手中还拿了几张纸,看样子是田契或者地契一类的。
最后面的人,竟然还抬了一些家具。
“堂堂侯府,竟然把家具都用来抵债了?”
“嘶,怎么如此寒酸?”
“拮据到此等地步,也就一个侯府的名头硬撑着了。就这,还好意思说别人试图攀附?”
这里发生的事情,在楚聿辞的有心推动之下,快速的扩散了出去。
德辉堂。
看着空了一块的房间。
宋之舟气的暴跳如雷。
“母亲,那陆羽是故意的!他故意搬走那些不值钱的家具,在外人面前寒碜我们!”
安阳侯夫人嘴唇隐隐发青。
“知道又如何?他提出,那些旧家具,可以抵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足以少给他一个铺面了,不答应又能如何?
真的把所有的家底子,都交出去吗?”
沐婉婉站在一旁。
之前,她还存了一丝希望,觉得掌管中馈之后,日子能好起来。
现在听着,一颗心是彻底沉入了谷地。
宋之舟愤怒的转圈,片刻之舟,怒视着沐婉婉。
“那些药材呢?”
沐婉婉心知,他这是知道那些药材值钱,所以后悔了。
“送给了父亲,父亲已经送人了。”
涉及沐丞相,宋之舟愤怒的情绪缓和了一些。
“那你能不能告诉沐丞相,让他帮忙缓解一下丞相府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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