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儒心静带着四个孩子回到房舍。在这一个时辰里,木风和萧谨从儒守礼口中了解到四个小孩的身世。
“君子之于学也,藏焉修焉,息焉游焉。”四个小孩的名字的从古之圣言中取之为名。寓意他们四人在学习学问后,要藏之于心,表现在外,不论休息或游乐的时候,都念念不忘。
儒守礼对他们四人可谓煞费苦心,四个孩子也很认真学习学问。其中儒藏焉生性直率活跃,带点好强,与儒修焉的沉静谦虚性格有点相反,不过两人感情却很好。他们两个都是孤儿,在村中得到两户人家各自收养。儒息焉是一个女孩,乖巧可爱,讨人喜欢。儒游焉在四人之中最小,带点淘气。
儒心静身材魁梧,身穿无袖布衣,双眼总是充满狂傲的霸气。
木风和萧谨清楚知道儒心静就是一只妖兽,且是一只不简单的妖兽,为何在村落能与众人相处融洽,必定是儒守礼的缘由。
儒心静不苟言笑,负责四个孩子的村里村户游乐和跑步锻炼,牧羊。
木风和萧谨在村落里游走一遍,发现只有八间木屋,也就说只有八户人家。且其中一户便是儒守礼的居住之地。
经过一处木屋,便见大头叔和细头姨准备往田野耕地播种,木风和萧谨知道可爱的儒息焉便是他们的女儿。
村里的人非常朴素和善,也认为木风和萧谨是儒守礼的故人,那么便是村里的客人,也算是村民。
木风和萧谨知道他们要去农耕,便提议去帮忙。大头叔和细头姨没有任何问题,乐意便行。
他们两人已换上了衣衫,木风穿着像大叔头和儒心静一样没有衣袖衣衫,露出结实的双臂,淡黑的皮肤,而萧谨身穿细头姨一样束腰麻布宽衣。至于木头一直留在房舍中,让儒守礼照料,其实木头一直想与那四个孩子玩耍,听他们的童言无忌。
“小谨,走,我们去田里干活。”木风提起一把锄头,当然也头戴草笠。“小谨,你身穿细头姨的衣衫也掩盖不了的惊艳美貌。”
“这样呢?”萧谨也将草笠戴上。
“朦胧之美,掩盖不了,根本掩盖不了。”木风发出“啧啧”之声。
萧谨打量着木风,“你也不农耕之人,更像一个狩猎人。嘻嘻……”
一个手握锄头,一个手提布袋谷物和小木捅,走过泥石小路,跨过村落河流分出的支流,支流能灌溉田野里的农作物。
“这便是一步一脚印。”木风的布履在田野里留下众多脚印,也沾满了泥。
萧谨笑嘻嘻地道:“你是有所感悟,还是嫌弃泥土弄脏了布履?”
木风举起锄头,按照大头叔吩咐那样将田地翻起,“是脚踏实地,就算前路泥泞也阻挡不了前行脚步,我留下的脚印越多,我更有动力前行。”
“你继续感悟。”萧谨赞许木风几句,“我去细头姨那一边,让她教我撒播种子。”
“好,小谨,你去,我翻耕完也会过去。”
“行。”
……
两个时辰后,他们农耕完后,换回一套干净的布衣,入乡随俗,才能融入村里,与村民友好相处。
“大头叔,我们去哪里摘红枣?”木风背上一个小竹箩,而萧谨提着小竹篮。
大头叔已背起竹箩,腰部也插上一柄镰刀,镰刀刀刃已有几处缺口,“在村落后方的山林。山林里杂草丛生,我便带上镰刀,不然会割破衣衫,流血更加不好。”
“好的,大头叔,你来带路,我们跟着你去。”木风说道。
大头叔也提醒木风和萧谨:“山路崎岖,会有妖兽,不过都是小妖兽,不需惊怕。大妖兽都被心静先生赶走,所以我们会相安无事。”
木风和萧谨齐齐点头。因为细头姨需要做午食,就没有与他们前往。
春日的山林,草木茂盛,也许因昨日一场春雨,草木更为明显。山林中,有一处地方长着枣树,有些已红彤彤,也有些青色。
“这些枣为爰枣,直接吃比较清甜,没有熟透会有点甘涩。若晒干后食用更为妙,也能保存一段时日,如果保存妥当,明年也能吃。”大头叔乐呵呵地道,也摘了一颗往嘴里吃着。
木风和萧谨都往枣树摘去,也摘下一些吃了起来。
“味道不错。”木风笑着道。
萧谨吃了一两颗:“大头叔,我们需要摘多一点吗?两位先生,还有几户村民。我们有两个萝和一个篮子。”
大头叔往一株比较多的爰枣摘着,停了下来,伸出双手,“差不多就行,两位先生吃得比较少,喜欢吃干枣。老儒一户,老曾一户,老牛一户,老赵一户,老周一户,老叶一户,家人多的可需多一点便行。还有不能将成熟的爰枣摘完,剩下来是留给山林妖兽吃。”
木风和萧谨听后,大头叔果然考虑周到,还能想到山林妖兽要吃爰枣。
晌午之时,四个孩子都往回家中,午食后也会赶回房舍继续接受学问。而木风和萧谨返回儒守礼家中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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