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又彤五年前知道的陈漾,还是跟她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家里有权有势,但他本人只有臭脾气的陈漾。
一晃儿五年过去,陈漾自己成资本家了,一个人住四百多平的江景房,一面阳台环形三百度,半封闭,斜对面就是海城地标明珠塔。
杜又彤穿着陈漾的拖鞋站在客厅,好喜欢他家的阳台。
她只侧头看了两秒,陈漾便主动说:“阳台有个秋千,你去坐会儿,我去找狗。”
房子太大是一方面,狗太小也是原因之一。
杜又彤:“你应该专门给它放个屋,我那边儿六十平,早上找它都找半天。”
陈漾:“你的狗,我哪儿舍得关它?”
杜又彤嘴一撇:“那你自己找去吧。”
她一个人走到十几米长的大阳台,层高有风,杜又彤撑在围栏处吹风看景,站累了就坐在蛋形秋千上晃。
余光打量四周,别说女人的东西,就是男人的东西都没有,一看就知道陈漾平时来都不来这儿。
好天气,好风景,好环境,杜又彤在秋千上等得快要昏昏欲睡,最起码二十分钟过去,陈漾就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杜又彤拿起手机,给陈漾打电话,嘟嘟连接声响了半天,最后自动挂断。
杜又彤无语,起身去找,跟前几天在袁浩家里一样,这帮万恶的有钱人,家里大得跟迷宫似的,杜又彤边找边叫:“陈漾?”
找完右边找左边,站在主卧门口,杜又彤没往里进,扬声道:“陈漾,我狗呢?”
里面没人应,杜又彤从鼻子里喘气,再次道:“你别跟我整事儿,赶紧把烧锅炉的还我。”
话音刚落,灯突然熄了,不是一间房,而是整个屋子的灯,同时熄灭。
杜又彤眼前还短暂花白,几秒后,她试探性地叫道:“陈漾?”
她不是很怕黑,也挺多年不怕鬼,可怕就怕在这是陈漾的家,黑灯瞎火,杜又彤比起见鬼,更怕陈漾。
不敢再叫,狗也不要,杜又彤扶墙原路返回,三十六计,走为…
一道黑影从旁出现,拉住杜又彤的胳膊,杜又彤很真性情:“啊—!”
她吓得想要抱头,头还没抱住,腰被人揽住,双脚离地,她被打横抱起。
杜又彤抬手一抓,不是衣服,是肉,带着水汽和沐浴液香味儿的肉。
在她惊魂未定时,人已被轻车熟路的抱进房间里,直到后腰挨到床,杜又彤才回过神来,开始发火:“陈漾!”
陈漾压上来,吻她,铺天盖地不顾一切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