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拿着手机，把屏幕对着林凡：“你看，这是你发的吧！”
“啊，是。”林凡忽然想起来，昨天自己发了个视频。
“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王启年挠头。
“这没什么，我给自己定个小目标不行吗？”
“小目标？你知道物理竞赛有多难吗？”
林凡摊手：“那又怎样，上次物理不也很难吗？”
王启年摇头：“林凡啊，你是一点都不知道啊！物理竞赛是一定要分出名次的，你知道那个刘成玉的物理有多强吗？”
“不知道，他上次联考总分满分了吗？”
“没有……但是他
的物理数学是满分！而且他最近两年各种竞赛都是第一名，他把第二名甩开二十多分，你这次说这样的大话，对我们学校影响很不好啊！”
王启年点开评论区。
“这林凡真是太狂了，靖阳一中的学生都这样吗？”
“靖阳一中升学率不咋样，吹起牛来倒是挺厉害的！”
“联考走运，你以为你物理竞赛也行？”
王启年一边滑动着评论区，一边叹着气：“你看看，多少负面评论，影响多不好……”
林凡看了看屏幕，嘴角上扬：“也不都是吧。”
“林凡真是靖阳一中的颜值担当！”
“林凡比起那个刘成玉帅多了！”
“林凡，男神！加油！”
王启年定睛一看，便尴尬道：“你别管这个！你看看这个视频引来多少热议！”
说到这里，王启年又焦虑起来，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子。
“叮咚。”
王启年一看微信：“王校长，看来你们一中这次对物理竞赛志在必得啊！”
这个短信是靖阳二中的校长发来的。
王启年也只能硬着头皮回一句：“还好，还好，要是我们夺冠了，我请你喝酒。”
“你看看！”王启年把电话往桌子上一撂。
林凡看到这个景象莫名觉得很有喜感。
这老校长
大腹便便，头上零星的几根头发还梳得很整齐，外强中干，色厉内荏。
让他对林凡发脾气，他总是欲言又止。
“校长，我不想再低调了。明天听我好消息吧。”
说罢，林凡转身出了门，身影依旧潇洒，只留下哑口无言的王启年和柳玉两人。
“我们就再信他一次吧，王校长。”柳玉开口道。
王启年叹气：“哎，啥也别说了，我这个老心脏被他带的……吓死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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