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天府那隐秘的小院中,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神色中满是得意与阴狠。
“山西王家被灭了,王石那个家伙倒是做得不错。”一人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临死之前居然嫁祸晋王造反,这一招实在是高。”另一人接口道,满脸的钦佩。“那个乞丐也真是蠢,居然中计了,被抓回应天。”第三人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
沉默片刻,其中一人又开口道:“你说的对,那王家的生意怎么办?”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与贪婪。“什么王家的,是我们的。”另一人放声大笑,声音在小院中回荡。三人对视一眼,随即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仿佛整个天下都已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我们接下来把重点放在秦王身上,只要把秦王除掉。”最先开口的那人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没错,秦王一除,朱棣造反,应该所有藩王都不是对手了。我们就可以逼迫朱棣造反了,等大明再次动乱,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另一人兴奋地附和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混乱的局面和他们即将到手的巨大利益。
第三人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哼,到那时,这天下还不是任由我们摆布。”
“传出话去,太子殿下是巡查西安的时候得了重病,有可能是秦王动手,秦王想要皇位。”一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你们猜猜,那个乞丐听完这些,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另一人迫不及待地追问,脸上满是期待与恶意。
第三人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张狂:“哈哈,那乞丐定是暴怒,大家猜一猜那个乞丐暴怒的时候会做什么,说不定会再次成为我们手中的棋子。”
他们举起手中的酒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他们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那姿态中带着几分肆意与放纵。仿佛在这一刻,他们已经笃定自己的阴谋必将得逞,而这美酒便是他们提前庆祝胜利的佳酿。
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清幽的屋内。徐妙锦轻移莲步,来到马篷瀛处。两人相对而坐,面前的桌案上摆放着筹算器具和天图谱。
她们先是热烈地讨论起筹算之法,言辞之间,智慧的火花不断闪现。徐妙锦赞叹道:“姑姑在筹算方面的造诣当真令人钦佩,这其中的精妙之处,每每让我惊叹不已。”马篷瀛微笑着回应:“妙锦聪慧过人,假以时日,定能在筹算之路上走出自己的精彩。”
接着,话题转向天。她们仰望天空,畅想着浩瀚星辰中的奥秘。“这星空广袤无垠,其中的规律神秘莫测,姑姑对天的见解总是如此深刻。”徐妙锦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马篷瀛轻声说道:“天之学,博大精深,我们也只是略窥门径罢了。”
聊罢筹算与天,她们又谈起诗词歌赋。优美的词句如清泉般流淌在空气中,为这宁静的时光增添了一抹诗意。徐妙锦吟诵着一首古诗,声音婉转悠扬:“宇宙无垠星作雨,时光有梦月如舟。此句意境之美,令人陶醉。”马篷瀛点头称赞:“妙锦的才情,在这诗词之中尽显无疑。”
突然,马篷瀛话锋一转,笑着问道:“小妙锦如此才情出众,不知是否有心仪的郎君呢?”徐妙锦一听,脸颊顿时染上一抹绯红,羞涩地低下头,不知该如何作答。那娇羞的模样,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动人。
徐妙锦听了这话,更是羞赧不已,轻轻咬着嘴唇,微微抬起头,娇嗔道:“姑姑莫要取笑我。”
马篷瀛却不依不饶,眼神中满是调侃:“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有没有让你心动之人呢?姑姑我也好奇,是哪家的公子能入得了我们妙锦的眼。小妙锦长大喽,想男人了。”
徐妙锦连忙摆手,急切地说道:“姑姑休要乱说,我哪有……”话未说完,那绯红的脸颊却出卖了她的心思。她微微垂下眼眸,思绪仿佛飘向了远方,那个模糊的身影在心中若隐若现,却又不敢轻易言说。而马篷瀛看着徐妙锦这般模样,心中更是笃定这小妮子定是有了意中人,只是还羞于承认罢了。
马篷瀛看着徐妙锦那羞涩的模样,越发觉得有趣,故意凑近她,轻声说道:“妙锦呀,快给姑姑说说,那男子是何等模样?是英俊潇洒,还是才情斐然呢?”
徐妙锦双手绞着衣角,头垂得更低了,声音细如蚊蝇:“姑姑,真的没有,你别再问了。”
马篷瀛却不打算放过她,继续逗趣道:“哟,还害羞起来了。那我猜猜,是不是上次在诗会上见到的那个年轻公子?看着倒是一表人才呢。”
徐妙锦连忙否认:“不是不是,姑姑你别乱猜。”
马篷瀛笑着摇摇头:“那到底是谁呢?让我们妙锦如此魂牵梦绕。你要是不说,我可就一直猜下去了哦。”
徐妙锦又急又羞,跺了跺脚:“姑姑,你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
马篷瀛见徐妙锦真的有些恼了,这才收敛了几分,笑着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过呀,要是真有了心仪之人,可一定要告诉姐姐,姑姑帮你把把关。”徐妙锦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