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瑜然的小脸生起一丝羞红。
俗话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跟着秦苏玩了几日,思想不觉间也变污了许多。
齐径寒倒是没发现这些,她想起去求秦苏之事,
依旧气愤的浑身发抖。
咬牙切齿半天,语气森寒的道:“那个昏君实在是可恶至极,你不知道,他竟然要我跪下给他捶腿……”
亲生姐妹之间,自然
无话不可说。
齐径寒恨欲发狂的将那天的事儿讲述了一遍。
她本想潦草一句话带过去就行了,可没想到妹妹似乎很关心细节,询问的很仔细。
回答时候还没多想,等说完后,
齐径寒也发现不对劲了,狐疑的打量她半天,“妹妹,你关心这些干嘛?”
“啊?”
“没有,我是想提前知道,也好将来预防陛……昏君这么要求我,姐姐你别多想。”
齐瑜然其实是先知道陛下的兴趣,等他下次来的时候换换花样。
在后宫的女人很有危机感,生怕皇帝吃腻了。
当然,这些话她自然不能给姐姐说,又连忙将话题拉了回来。
“咳!姐姐,你是想让我去求陛下放过齐冬?”
“不错,这也是爹爹的意思,齐冬的良人府上的谋士司马宣光,咱们不能看着她去死,否则必然会寒了手下人的心……”
齐径寒有些为难道:“本来是该姐姐去找那个昏君的,可……”
她吱呀半天,也没说出来后边的话。
其实并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最近憷了秦苏,实在不敢再去见他。
想起昨日当初他羞辱自己的一幕,现在全身还在打哆嗦。
镇安候其实也是这个意思,大女儿能躲着点皇上,还是躲着点好,以免再搭进去。
这种亏吃了也是白吃,决不能拿这种借口去为难皇帝
,也没人在意。
皇家宫闱里乱是自古就存在的,不单单是当今陛下一人如此。
甚至比起一些玩的花的皇帝,秦苏算是很‘安分’了。
这种事说出去了,除了凭白丢人外,没实际用处。
况且二女儿不是已经被皇帝拿下了吗?
那就让老二去办这件事,羞辱一次和两次有什么区别?
大不了多给老二些好处罢了。
在这个朝代,权贵家对女儿的态度向来如此,如看工具般。
“妹妹,爹爹也知道妹妹前去必然会遭受羞辱,特地让人给你带来了二十万两银子……”
眼看妹妹已经被这番话打击的双眼发懵,满脸不敢置信。
齐径寒心里愈加痛苦,纠结片刻后,咬牙道:
“罢了,妹妹不想去,姐姐再走一遭便是……”
“不!姐姐,这件事交给我就好,我一定替父亲大人办好!”
“为了齐家,万死不辞”
齐瑜然大义凛然说道,像是谁不让她去,她就要跟谁急一样。
齐径寒更加心酸,像是百爪挠心般煎熬,放下银票匆匆离去。
她都不敢看妹妹绝望的目光。
等她走后,齐瑜然才回过神来,喜滋滋的收下银票,大眼睛完成了月牙。
明天又有借口去私会陛下了,
真好。
而且还帮陛下弄到了二十万两银子,想必他会更高兴吧!
齐瑜然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