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氏带路,本校尉帮你找回场子!”
曹鸠济摸摸鼻子,他本开就心疼募捐的两千两银子,现在有人教训一下此人也好。
林安正和谭筱正在闲逛,突然之间听到娇叱,转头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禁军簇拥着的吴越氏。
谭筱也随后发现,吓得脸色大变。
“滚开!”
一声蛮横的呵斥,颇为拥挤的行人被强行分出一条通道。数百名漠无表情的禁军士兵手握着刀将人围了起来,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曹平威胁道:“把这群贱人都给我抓起来,押到诏狱候审。”
曹平都尉手持刀剑,神情不怒而威。
“就你是道录司主官林安?”看到林安的目光,曹平猛然的厉喝道。声音带着无穷的威严和气势。
“嗯?”林安眉头微颦冷冷道:“你是谁?”
曹平声色俱厉,开口怒喝道:“大胆,我乃禁军都尉曹平,狗官你贪赃枉法,欺压百姓,铁证如山,证据确凿,还不伏法?”
“林安,你好大胆子。见了都尉大人还不磕头跪拜,就这么面见上峰的嘛?”吴越氏有些小人得志,趾高气昂的在旁边叫道。
“本官禁军都尉,从六品,林品级比你大一级。犯官林安,还不跪下?”
禁军也大染缸,常年的勾心斗角,阴谋暗斗,曹平早已打磨出一套自己的手段。
这勾心斗角,也如同行军打仗一般,讲究一个套路!
先声夺人,打压对方势气,等他屈服后,然后毫不
留情的蹂躏死他。
曹平咄咄逼人,而吴越氏眼神闪烁,一脸阴谋得逞的快意。
官大一级压死人,你林安道录司主官又如何。在这上京城遍地都是大关。谁祖上查个三五代,还没有个做官的亲戚?
林安皱着眉头问道:“让本官给你下跪?”
曹平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仿佛在说理应如此。
林安虽然还没明白过来,此人是何居心,但是他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林安向前一步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混账。”
这一声暴喝,像雷霆一样,震彻诸君。一旁的客人口渴正准备饮茶,被这一声怒斥吓得手里的茶水都打翻,茶水洒落一地,胸口一片狼藉。
他怒指曹平道:“光天化日之下,曹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拥兵自重,威胁朝廷命官。你心中还有礼仪、法纪吗?”
“我问你,朝廷命官犯案自然有大理寺,六扇门等衙门处置,什么时候轮到禁军插手了,法纪都不知,你莫非是想要造反嘛?”
曹平心中满是震惊,他一向自视甚高。凭借着禁军的身份,谁见他不是毕恭毕敬。如今林安却丝毫不惧。“这狗官,好大的胆子。居然有这种勇气,逼问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