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前夕。
凌苗看着露台玩飞盘的一人一狗。
轻抚着已经隆起很高的肚子。
飞盘一扔出去,胖银狐哼哧哼哧的跑过去。
花郁尘回头看着躺在沙发椅上的女人。
一身孕妇装的家居服,披着黑色长直发,温柔又娴静。
轻轻抚摸着他们的心肝肉。
顿时心里满得一塌糊涂,笑着朝她抛了个飞吻。
凌苗隔空回弹了过去。
哎呀?不领?花郁尘转身朝她走来。
叼着飞盘跑来的随便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原本摇得撒欢的尾巴,一点一点慢下来。
这是…不跟它玩了?
敢情有老婆就乐意虐狗呗!
天天被硬塞着吃狗粮,它能不胖吗?
这搁谁谁受得了啊!
花郁尘俯下身捧着凌苗的脸,狠狠亲了一下。
“不给亲?嗯?”
凌苗笑说,“跟随便花玩去,它在等你呢?”
花郁尘说,“今天运动的差不多了。”
白净帅气的俊脸出了汗,凌苗抬手替他擦了擦。
“不玩了就去洗个澡,脏死了。”
花郁尘朝随便花喊了一句,“那傻狗!”
“解散!”
司令发话了,狗嘴一松,飞盘落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倒地打滚。
花郁尘俯下身一把抱起凌苗。
虽然她现在已经到了最后一个月的孕晚期。
但是他抱起来一点也不吃力。
明明他看起来也不算是很健壮的类型,中规中矩的那种。
但是不管她重了几斤,他总是能抱得毫不费力。
凌苗也很放心把自己交给他。
搂着他的脖颈,任由他代步。
谁知道花郁尘直接把她抱去浴室了。
“我洗了澡,你把我抱进来干嘛呀。”
花郁尘一脸坏笑,“帮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