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工匠们也逐渐适应了这些人的存在,毕竟大家都是流民,没有这份差事大家地位都一样。
于是工匠们也逐渐将自己的饭菜分给他
们一些。
然后又搭建了几个大棚子,和大家一起住大通铺。
各地乡绅,商贾此刻看到高楼也有点坐不住,不是说廉租房嘛?这五层的高度是怎么回事。
方正的一排排建筑,就像是传说中的凶兽,趴在大地上,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而且房子不是木头的,是比石头还硬的混凝土。
大概皇宫也没这么壕吧。
另一边林安焚毁所有信件后,带上谭筱轿子二人去吃晚饭。
并吩咐驿站小厮喂好马匹,一炷香之后,我们就走。
此时林安还不知道,自己提前走虽然撇清了和蔡京等人的关系,但是还有一伙人一直密切监视着自己、
恶妇吴越氏望着林安的背影露出阴冷的笑意。
“得罪了老娘还想走?表哥你一定要为我报仇。”
“放心。”
曹平冷笑道:“七品芝麻大的小官,死了也就死了?”
“从今晚开始道录司主官林安的名字,将永远的抹去。。”
曹鸠济显然还有些犹豫,但拦不住曹平。
曹平已经决定带一队人马,在石景山太白直道设伏。因为那是去往昌平县的必经之
路。
此时林安正在和谭筱轿子聊一些道听途说的趣闻。
林安颇为风趣,三言两语就哄的谭筱花枝乱坠。
场面倒是分外和谐。
天色渐暗,两匹骏马拉着道录司的轿子,迈着轻快的小碎步走在直道上。
清脆的马铃声中,三人二马行走在这广袤的沙地上倒也逍遥快哉。
只不过那马上的主人翁,似乎太过劳累。那一双大眼睛眼神朦胧,上下眼皮不断打架,的睫毛不停颤抖,下巴也一点一点的。
好像刚刚起床还没睡醒似的,现在正极力撑着不打瞌睡。
没办法,白天枯燥的站了一天,加上天黑路静,林安也有几分困意。
轿子骑在另一匹白马上,四下打量,忠心护主,倒是颇为精神。
窗帘掀开,抬头望去,轿内睡着一位女子。
此女,肤如凝脂,花容月貌,不施半点粉黛,也有祸国殃民之姿态。
而她正是侍女谭筱了。自从脸上疤痕祛除后此女变得越发美丽,隐约有些绝世而独立的味道。
不过星夜在这渺无人烟的石景山赶路,当真不怕路上那拦路抢劫的山贼嘛?
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要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