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能拿走的全拿走。”刘光齐点点头:“我现在写封信,等会儿放在那边桌子上。”
“你别傻得把自己的地址说出来啊。”邱玉玲道。
“嘿嘿,这当然了。我不会说的。”刘光齐道:“赶紧收拾。”
丁卫东十点的时候,刚刚锻炼完准备睡觉。就听到外面有卡车的动静,还停在了大门口。这让丁卫东很是惊讶。
正要出去看看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有自行车的声音。丁卫东撩开窗帘一条缝往外看。
院子里刘光齐推着自行车。车后座上还有缝纫机。刘光齐一只手还拎着一个收音机。那个邱玉玲拎着两个行李包。
“我去,这是经典场面啊。刘光齐带着老婆跑路啊。”丁卫东在心里暗暗说道:“要不要破坏一下……算了,关我啥事啊……”
“可惜啊,这大院里少了一个混账。不对,以后刘光齐还是会回来的。不着急不着急,这韭菜跑不了!”
这时候看到刘光齐又回来了。不一会儿刘光齐抱着两床被子过来了。看样子什么东西都要拿走啊。
刘光齐刚来到前院,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刘光齐你这是干啥去?还带着被子。刚才都弄了一趟了……你这是要离家出走啊。”闫埠贵两眼放光地拦住了刘光齐。
“滚一边去,管好你自己就行。别逼我跟你拼命。”刘光齐眼中满是凶光。
闫埠贵被吓了一跳,但立刻鼓足勇气说:“刘光齐你要是给我封口费,那我可以不出声。”
“老婆给他两块钱。”刘光齐对过来的邱玉玲说。“不行,十块!”闫埠贵得意洋洋。
“行,给你十块钱。”刘光齐对邱玉玲使了个眼色:“但你得帮忙把我的东西都送到车上。”
“这没问题。不过帮忙得另外再给两块钱。”闫埠贵一脸吃定你的表情。
“行。这就给你钱。”刘光齐毫不犹豫地掏出十二块塞给了闫埠贵。只见闫埠贵跟哈巴狗似的,跟着刘光齐出去了。
“ ,就这人品。”丁卫东直摇头:“要不要把闫埠贵抓起来。他这是勒索啊。”
“但是抓闫埠贵的话,这刘光齐就走不掉了。不行不行,我还是装不知道吧。”丁卫东摇摇头。
就在丁卫东准备脱衣服睡觉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惨叫。这声音是闫埠贵的,丁卫东心里一愣,不过马上就想到了。这肯定是刘光齐出手报复了。
丁卫东听得清清楚楚,但就是装作没听见。这边下炕把鞋子穿好,把武装带系在腰上。那两个黑色的枪套都在,露出的黑色枪把十分霸气。
闫埠贵得意洋洋地帮忙,把所有东西都送到了车上。那边司机发动了车子,刘光齐让老婆先上了驾驶室。他自己则站在驾驶室门口。
“三大爷你过来,我有两句话跟你说一下。”刘光齐说道。
“好呀,说吧。你有啥话?”闫埠贵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闫埠贵心里得意啊,这晚上出来溜达一圈,就碰到好事了。这不就赚了十二块!嘿嘿,真是太好了。
闫埠贵来到刘光齐面前,哪晓得刘光齐一个大耳光扇在闫埠贵脸上。这一耳光把闫埠贵的眼镜扇得飞出去老远。
“刘光齐 ……”闫埠贵脱口就骂了出来。
刘光齐被这句话骂得火气更旺了。两个封眼拳砸在了闫埠贵的眼睛上。把闫埠贵打得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刘光齐跳上了车,车子呼啦啦地开走了。
杨玉珍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在听到闫埠贵惨叫后,急忙披着衣服跑了出来。
当走到外面时,只见闫埠贵跟个盲人似的在地上摸索着。
在月光下,杨玉珍发现了闫埠贵的眼镜。她走上前去捡起来递给了闫埠贵。那眼镜片,一个碎得不成样子,一个中间裂出了一条缝。
闫埠贵戴上眼镜,模样显得极为滑稽。他的两个眼眶青黑青黑的,活像国宝。
“老头子,这到底是咋了?”杨玉珍赶忙问道。
“走,找丁卫东。让他去追凶手。这次不让他赔个百的,我就不信邪。”闫埠贵哆哆嗦嗦地说道。
“那赶紧的呀,不然一会儿就追不上了。”杨玉珍急切地说道。
闫埠贵一只手扶着眼镜,匆匆忙忙地来到丁卫东家门口。接着就开始敲门,那敲门声急促得很。
“闫埠贵,你 这是来报丧啊?”丁卫东拉开窗户,压低声音怒喝了一声。
“丁所长,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我在大门口被人打了。而且打人的就是刘光齐。他把家里的东西偷光跑了。”闫埠贵急切地说道。
“你等会儿,等我穿好衣服。还有,去后院把仲崇山和高一恒都叫来。”丁卫东说道。
“老婆子,你去,顺便把刘海中也喊来。”闫埠贵吩咐道:“就说前院出大事了,让他赶紧过来。”
丁卫东来到客厅,站在北边卧室门口说道:“青玉,你别起来。没啥大事,就是院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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