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破凉山上只有一座长生观,还是皇家道观,谢昀肯定不好选在那里。
翟仙人的住处确实更适合。
如此看来,司马瞻的怀疑倒不是没有道理。
妙啊,若是此计能成,可谓一箭双雕。
“殿下算无遗策,下官敬服。”
司马瞻对她这番恭维不甚在意,他有更关心的问题。
“那姓翟的,没为难大人?”
说到此处,易禾便有些颓然。
此去虽然没有露出马脚,但是也没什么收获。
“没有,只是他那所房颇为怪异。”
易禾边说,边执了笔将房的方位和陈设大体画了一下。
司马瞻就着烛光看了一会儿,随后揣入袖中。
……
谢昀是人精中的人精,见到女郎就开始怀疑到她身上,易禾知道对他还有得提防。
于是第二日夜里,她约了卫凌一同去了破凉山。
无它,只又讨了个香囊便回去。
半个时辰后,丞相府派去盯梢的探子也
“大人,昨日那名女郎又去了。”
“嗯,又去?那必不是易禾了,你没见过此人,他上巳节在晋王府里扮女装一舞,艳惊半个建康城,饶是个断袖,到底也是男人呐,有几个会真心喜欢扮女子的。”
“是,今日是两个,也同昨日那个一般貌美,她姊妹二人得了香囊,欢天喜地回了。”
谢昀轻蔑一笑:“看来昨日是本相想多了,翟敏这个伪君子,多年擒美的招数没变过花样,就爱这招欲擒故纵,只不过这次擒的是双姝,啧啧……本官祝他心想事成。”
今日他心情不错,手上的功夫也异常顺畅。
几盏茶的功夫,已经剖了两只老鼠一只狸奴。
他命人将尸体端走,自己净了手,又喝了口茶。
“可惜,那日好好一个活人,还没剖完就死了。”
“那丞相可将尸体处理妥当了?”
谢昀点点头:“我将他扔在肃王府的后花园里一天一夜,不知为何被司马瞻那个武夫寻了去,听说在锅里又炖了几个时辰,也不知他要查什么……”
“兵撸子就是兵撸子……不过,这种人最适合做本相的女婿了。”
“丞相运筹帷幄,一旦这桩姻亲促成,加上司马瞻手中的兵权,废了晋帝只是迟早的事。”
……
“阿嚏!”
司马策正在御房翻阅河东致仕官员抢攘民女的奏疏,越看越气,一激动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娄中贵紧走几步,将窗户闭了,又抖了件褙子给他披上。
“陛下,起风了,夜里有些凉,还是早点安置吧。”
司马策将奏疏合了,伸了伸双臂起身。
“今日房内熏得什么香?”
“回陛下,是安神的。”
司马策笑笑:“倒叫朕精神,以后还熏返梅魂吧。”
言毕他缓步走出殿外,风虽不大,却能感觉到一丝凉意。
“是起风了,回寝殿。”
娄中贵在身侧跟着,嘴里也念叨:“这才晴开两天,怕是又要下雨了。”
司马策喟叹一声:“山雨欲来风满楼。”
“可惜,那日好好一个活人,还没剖完就死了。”
“那丞相可将尸体处理妥当了?”
谢昀点点头:“我将他扔在肃王府的后花园里一天一夜,不知为何被司马瞻那个武夫寻了去,听说在锅里又炖了几个时辰,也不知他要查什么……”
“兵撸子就是兵撸子……不过,这种人最适合做本相的女婿了。”
“丞相运筹帷幄,一旦这桩姻亲促成,加上司马瞻手中的兵权,废了晋帝只是迟早的事。”
……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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