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眼看报仇之际,即将到来,王小武得意暗笑,果不其然,师姐收拾了十几分钟,赫然抱着被褥出了门,而刚到门口外,王小武二话不说,倾桶而下,“哗啦啦”水声,赫然把师姐连人带被褥都浇灌成落汤鸡了。
“哈哈哈……”王小武得意狂笑,手叉腰晃动木桶,甚是得意,可是,如此欠揍模样,师姐却不曾生气,只是嘴角微微勾动,简
单翻个白眼,随后朝第三间房走去了。
“这是不屑吗?还是……”如此淡定的女恐龙师姐,反倒令王小武心感不安,冥思苦想,却不得其理,师姐进入第三间房后,当即就出来了,可是,那床可爱的绣花粉色被褥,却从她手里消失了。
“不妙啊!”王小武转念一想,登时惊呆在场,急急忙忙下了二楼凉亭,冲第三间房疾跑而去,但见房门大开,房内不知几时,已自多了木床,草席亦是早已铺好,只是被褥,却是湿漉漉模样。
苦命啊!王小武苦瓜脸,哭笑不得,正所谓是自作自受啊!
只是,此番夏季,尤其下方血热苦海,散发红光热气,并无寒意,何故使用被褥呢?况且,前夜并无寒意,可见,被褥之多余,如此一想,王小武就觉无所谓了。
时至当夜,王小武才大彻大悟了。
大明天宫内,白昼时段,物与外界,时令一致,并无寒意,然夜间,则飞雪,万物雪封,白茫茫的世界,即便下方血海,也是一片白雪红冰,不复白日光彩。
温差之大,简直非为人界,时暮色间,温已下降,王小武暗觉不妙,赫然前往灵阁,欲入灵阁而看,总比冻死强,诸不料,大堂太虚却道,此阁月可入二次,多则无门而入。
王小武不信邪,开门时,果然见灵阁内空空如也,乃为空房,不由问道:“老鬼,你是不是没念咒语啊?”
“你先关门,我念完之后,你再一探究竟。”太虚说时,王小武闭门,而太虚念完,王小武一推门,却是暗惊,门如被铁焊死,难撼分毫。
“我勒个去,这么坑爹,你怎么不早说啊!一下子就去了两次机会。”王小武不由苦涩抱怨,无奈至极。
“你是不是有何难事?”太虚察言观色,自然觉察王小武此番并无心向,而是有所难事。
王小武无奈,只能述尽前因后果,太虚闻言,不仅呵笑,却道一声“无量天尊”,便不再言语了。
王小武见状,暗想,太虚老鬼是不是不怕冷啊?
如此一想,王小武钻入太虚房中,却猛然大惊,他不怕冷,还指望他的棉被?
可怜啊!可悲啊!
百般无奈,重返房间,此番出门
,已冻得王小武牙齿打架,“嘎嘎”作响,缩成一团,躺在床上,眼盯着墙角粉色湿棉被,暗自后悔。
终于耐不住寒冷,还是把半湿的棉被,盖在了身上,此举倒也合情,只不过几分钟,身体果然有了温度,暖意洋洋,诸不料,暖意之后,烫意肆生,半夜而已,口中之气,烫如蒸汽,口干舌燥,好不难受。
“啊——”王小武踢开棉被,自顾呻,外面飞雪,竟不再寒冷,反而还有一股热气,在体内横冲直撞,令他难受无比。
意识渐沉,神智渐消,此感似曾相识,王小武才知不妙,暗道,咋又发烧了?
神识消失之末,只见面前人影闪烁,靓丽清瘦,举止优雅,娴静温柔,犹如母亲一样,轻轻凉手触额,随后俯身拾起湿漉棉被,放置房屋角落,而此番,王小武已彻底沦陷,不省人事了。
只当意识再现,渐而苏醒时,王小武吸口气,顿觉兰气芳香,灌入肺腑,沁人心脾,清爽无比,挪一挪身体,亦是温暖舒适,舒服无比,渐而正眼,只此一眼,险些吓得他魂飞魄散。
睁眼之际,赫然一张面容,此人面容,何其熟悉,娥眉粉黛,明眸朱唇,只是此时此刻,此人却是闭目沉睡,估摸累坏了吧!此人不是女恐龙师姐,又是何人?
王小武暗自挪动之际,顿觉不妙,只往被褥一看,登时吓得“滋——”地倒抽一口冷气,暗道,女恐龙不会有何癖好吧?原来,王小武身上衣物,只剩短裤,其它已自不见了踪影。
悄然起床,只当看到桌上瓶子,不由感到奇怪,摸一摸屁股,顿时明白,气自暗生,正欲怒吼,转而看向师姐,缱绻抱臂,缩手缩脚,兀自皱眉,王小武摸一摸薄薄若被单的被褥,却暗自暖心。
暴怒咆哮,成轻手轻脚,上前扯一扯薄纸般被褥,把师姐盖严实,又再紧了紧,才轻轻呼气,默然出门了。
“真是自作虐不可活啊!”王小武回至房间,房内粉色被褥,尤其刺眼,仿佛讽刺他一样,无奈自语,摇头抱起被褥,上了凉亭,自扶手位置,将其直挂而下,只需一天,定然晒干。
心中无怨,只有歉意,心思杂乱,不知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