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点头应了,便告辞离去。薛怀义道:“太后,这下有人保护你了,我就可以专心去督建明堂了。”
武后道:“好,本宫很想看下天堂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又对上官婉儿道:“婉儿你带本宫拟旨,再派人去鸡翅山请孔均出山。”
上官婉儿忙应了。这时武承嗣又匆匆进了皇宫,见过了太后道:“小侄收到告密信,有人举报聂天行与王方翼有私交,只怕也有谋逆之事,所以客情姑母下旨,让小侄派人去将他带回来审理。”
武后思索了片刻道:“那告密信里可有人证物证?”
武承嗣忙道:“还没有,本宫只要让小侄审问一番,就可以审出结果来。”
武后道:“先不急,现在朝中可用将军所剩不多,聂天行军职不大,先留他镇守代州,抵挡下突厥兵士的骚扰。”
武承嗣见太后这样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武后又道:“你请求姑母的
支援,姑母思虑之后已经下令从长安就成调来两千羽林卫的骑兵,供你调遣。顾及他们已经快到洛阳了。”
武承嗣听后大喜道:“侄儿多谢姑母恩赐,我一定尽心竭力为姑母效力。”
武太后道:“你虽是为朝廷做事,但还要令手下收敛一些,铜轨刚刚设立,凡事要缓慢进行,倘若进展过速,会逼他们造反。”武承嗣忙应了。便告辞离去。
这时旁边的李婉儿道:“母后,承嗣表哥虽然对母后一片忠心赤胆,但保不住他的那些手下假借母后的名义胡作非为,母后不可不防!”
武后听了道:“婉儿不必为此事过滤,只要有铜轨在,本宫就可以领他们互相制约,你还是为你的婚事多做考虑吧!”
婉儿道:“回禀母后,婉儿已经有了意中人。”
武后听了疑问道:“哦,是什么人,说与母后听听。”
李婉儿道:“不知母后可还记得我有位表兄武攸暨,他那个人还是比较忠实可靠,而且品行高尚。”
武后道:“是吗?我武氏家族还有这样的后代吗?”
李婉儿点头应了,道:“知可惜他已经成家了,原配尚在!”
武后道:“既然婉儿看中了他,那就包在母后身上。此事就只有定了,你就等母后的消息。”
李婉儿忙应了,武后起身道:“你们虽本宫来,婉儿也一起来。”
上官婉儿忙应了,同薛怀义连同宫女一起跟着武后前去。唔吼吼带众人走到了御花园假山旁,向薛怀义点头示意,李婉儿和杨左使皆是内心忐忑不安。
薛怀义便上前在假山山按下了一处机关,立刻自假山上打开了一道石门,伸手道:天后请!说罢在前引路。”
武后道:“除梅花外的宫女全都退下。”
姑娘母后忙命其他宫女和内侍退下。她跟在了武后身边。武后在前进入了石门里,只见里面露出一条石道,两侧石壁上镶嵌着青铜油灯,薛怀义在前扶住了太后的手臂道:“天后慢点走,这路有些滑。”
李婉儿和杨左使忙也跟了上前,进入石门里,众人顺着石阶蜿蜒向下走去,岳往下走越来越凉,众人走了百步,边见一道巨大的玉石屏风出现在众人眼前。屏风雕刻的是百鸟朝凤的图案。
武后见状,对薛怀义点头道:“你做的很好,很适合本宫的心意。”众人皆有些听不明白。
雪怀义却不回答,伸手在一只孔雀图案上拍了一下,折扇屏风立刻向一侧移开,里面露出了一片白色的雾气,而且里面发出的是白色的冷光。武缓缓走了进去,只见是一块白色石板,长约丈半,宽有一丈,透过缭绕的雾气,露出了一僧一道两人,正在上面端坐。
仔细看了这二人却是免幸太监和赤霞道人,只是免幸的头发已经全都脱落,宛如一个大和尚,这二人双目紧闭,不知是死是活?
武后道:“他二人的伤势如何?”
薛怀义道:“回禀太后,他们两个的伤势已无大碍,但他们在此打坐,正在修复内力,现在是入定时间,故不能叩见太后。”
武后点头道:“酷吏你的本事长进不少,必定是受他们二人所赐教!”
薛怀义点头道:“太后圣明,总管大人丧徒之后,就读入空门,并且收了我做他的徒弟,我已经从他那里学到了兄弟武功。”
武后点头又对李婉儿道:“母后还不知道你为母后培养出的这个杨左使武功究竟如何?”
李婉儿忙道:“母后的安危,婉儿自然不敢大意,杨左使武功虽不及总管大人和赤霞道人高,但在女官之中,已经不俗,恐只有尚帮主可以超出她。”
武后道:“你怀义叔父这些日子跟着两位高手学习了不少功夫,就让他们恋人切磋一下,也好让本宫看看你们的能耐!”
李婉儿忙道:“杨左使武功虽然不俗,但只是下人一个,又岂敢与叔父过招?”
武后却道:“这里不是比武切磋的地方,咱们到内宫检校台去吧!”李婉儿听了,知道母后的心意已决,只好应了,又跟着她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