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朝河对着李天水微微一笑:“李都统,难道你不知道今日是放榜之日?”
李天水道:“徐侍郎,这放榜与我李家有何干系?今年我李家并无任何人参与乡试啊!”
徐朝河一怔:“李都统这是何意?难道贵府贤婿非秦子飞吗?”
李天水一惊:“徐侍郎难道是为了那秦子飞而来?的确,他是参加了乡试,可是以他那点道行,怕也只是个陪客吧!”
徐朝河道:“李都统此言差矣,前些日秦公子在虎牙楼船一首春江花月夜名震王都,才情之高,鲜有人能够跟其相提并论,而春闱大考,王都解元,便是他!”
“什么?”
李天水惊呼失声:“这不可能!”
徐朝河闻言,瞬间明白这李天水和崔喜林是一路人。
他立刻阴沉下脸:“李都统这是何意?”
李天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事,徐侍郎里边请!”
二人的对话,其他李家众人听得分明。
李晴羽的内心深处,掀起惊涛骇浪,她想起了和秦子飞的赌约,不由得心跳加速,呼吸几近停滞。
李天火也傻了。
李世道的脑袋也是嗡嗡直响。
李天水将徐朝河让进大堂。
老祖宗正巧也刚入内端坐。
她对着徐朝河微微一笑:“徐侍郎,请恕老身不能行礼!”
徐侍郎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老姐姐太客气了。我只是来恭喜李府,稍坐边走,不敢叨扰!”
老祖宗笑问道:“李府何喜之有?”
徐侍郎将秦子飞高中解元一事说了一下,老祖宗闻言色变:“听说这秦子飞不学无术,为何今日竟能高中,而且前些日子楼船吟诗,名震王都,就连我这把老骨头都知道了!”
徐侍郎轻笑道:“是啊,以前谁都没有发现秦子飞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现在看来,李将军真是慧眼识珠啊!”
老祖宗道:“我儿的确有些眼力,不过可惜大婚当日便因边关战事匆匆离开,不能见证我李家又有人金榜题名了!”
李天火插嘴道:“祖奶奶,那秦子飞这次怕是巧合,再说了,春闱乡试,解元而已,算不得什么。半个月后的会试,才是真正考校人才的场所!”
徐朝河笑道:“那是自然,不过秦子飞乃是从我这里考出去的,也算是我的学生,他能高中,我怎能不表示表示!”
老祖宗点头:“行,让秦子飞过来!”
“这……”
李天火忽然挠了挠头。
老祖宗一皱眉:“怎么了?”
李天火苦笑道:“府上的丼出了点问题,早上他和李元一起去挑水了,怕是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
老祖宗一排桌案:“胡闹!”
徐朝河冷哼一声:“听说秦子飞在李府不受待见,我一直不信,今天二公子倒是让我长见识了啊!”
老祖宗连忙陪笑道:“见笑了,年轻人喜欢互相玩闹,也是正常。”
她盯向李天火:“你要是不能再一炷香内让秦子飞过来,今天晚上就去柴房睡觉!”
李天火闻言立刻冲出了大堂。
他飞一样的跑到后院。
这个时候,秦子飞正在和李元两个人挑水往厨房走去。
李天火气喘吁吁的拦住了秦子飞的去路:“放下放下!”
秦子飞放下了扁担:“哎呦,二哥怎么喘成这样!”
“别废话了,快点收拾一下你自己,跟我去大堂见客!”
“对不起,我没兴趣!你们不是让我挑水吗?这活挺好的!”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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