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问问咱们这位刘医生了。”
叶凡说道。
“这个,我,我”
刘天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比起自己的医术被人点破,这中毒的起因更让他承担不起。
“对啊,上午在公园健身,我好像是看到老张拿着块酱驴肉来着。”
“即使是这样,又怎么能确认跟刘医生有关系的?”
“你问我我哪儿知道,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前因后果,哎,看来真是年纪大了,脑袋转不过弯来了。”
“王大爷,你确实是老了,不过我也没搞懂。”
“你给我滚一边拉去,你个小子敢说我老。”
“刘医生还愣着干嘛,这肝经解毒针法不用我教你吧?”
叶凡提醒道,不管怎么说,先救醒老张要紧。
“啊,这个我会,我马上就施针。”
这一次刘天施针过程中,叶凡没有再开口打断,直到几分钟后,老张醒转。
“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全身上下这么疼,小刘?你怎么也在这儿?对了,你早上给我送的驴肉确实”
“啊那什么,张爷爷,你刚才饮酒过多昏迷了,现在刚醒过来,不适合多说话,需要静养,我药堂那边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刘天打断老张头儿的话,说完也顾不得其他,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半小时后,济世堂再次挤满了人。
只不过这一次大家不是来看热闹的,而是上门找叶凡治病的。
“小凡啊,我这老寒腿好多年了,我是白天晚上受折磨啊,你帮婶子扎两针?不管治好治不好,我都付诊费。”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治好治不好的,那肯定能治好,小凡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这医术果然不一般。”
“啊对对对,叶家医术是祖传的,虽然叶老头儿自己学艺不精,但我们小凡那是聪明孩子,这不用把脉都能把病情诊断的毫厘不差,这都快赶上神医了。”
“什么叫赶上,那就是神医!”
人们说什么的都有,而叶远却乐开了花儿,这以前济世堂开诊一个月也挣不了仨瓜俩枣的,可这片刻点功夫,叶远已经数钱数到合不拢嘴了,很难想像就在同一天的早上,叶远还躺在医院的病**。
“小凡你加油,咱们济世堂可就靠你了。”
“爷爷你别干看着,你倒是帮帮忙啊,王婶这是寒凉入肺,你帮她施针太阴肺经,再开副温津补肺的药调理。”
“别,还是小凡你给我扎吧,我信不过叶老头儿。”
叶远摊了摊手,露出一副这不能怪我的表情,而叶凡这一忙活,直接就到了晚上饭点儿时间。
“小凡你给我说说看,你中午那会到底是怎么看出来老张吃了酱驴肉的,要说单从面相上能看出来老张中毒,倒也不是没可能,可我记得你当时连脉都没给他把过,怎么能这么确认老张是吃过酱驴肉中的毒?”
叶远边吃饭边问,这个疑问他纠结了一下午也没想出来所以然来,所以趁着吃饭这会儿功夫,他憋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这个嘛,如果我说是刘天自己告诉我的,爷爷你信吗?”
“你信你个鬼!你个臭小子坏得很,敢拿我开涮,赶紧说,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这疑问不解开,叶远的心头总是痒痒的。
“其实说来也简单,从我们刚到张爷爷家开始,这个刘天就有些不对劲,他家的药堂离咱们这儿就是开车也得半小时,而从小菀来找我们,再到她家,中间顶多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