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块青紫,殷南柚皱紧眉头,看来还是罚轻了。
她应该赏他五十大板再丢尽慎刑司。
这一大块青紫出现在顾茶茶的肌肤上,就像是她百般呵护的玉器被人染上了墨汁一样,碍眼的很。
“乖,妻主亲亲就不疼了。”
……
“疼吗?”
“真的不疼哎,妻主好厉害。”
殷南柚提着顾茶茶的细腰,舌尖舔了舔嘴角,微微一笑。
顾茶茶跪坐在殷南柚怀里,双手挂在她的脖颈上,低头看。
“妻主,都青紫了,好难看,以前都是白白的。”
殷南柚瞧了瞧,也觉得着实碍眼。
直接抱着人走到了柜前,拿了瓶上好的膏药,把人放在桌上坐好。
指尖挖了一大勺药膏,轻轻的抹在青紫的地方,缓缓抹开。
顾茶茶动了动小屁股,有点痒。
“妻主,好凉啊。”
殷南柚不动声色的瞥了眼,问道。
“是凉还是别的什么?”
“……凉。”
殷南柚抹开最后一点药膏,拍了拍小ka,笑道。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又骗人,该罚。”
……
“范臻,送水……再重新送个桌子进来。”
范臻麻木的送着水,只是有些疑惑。
送水是干嘛的她知道,但是桌子怎么塌了?而且还有可疑的水渍,殿下这么大了还拿不稳杯子,一气之下把桌子给劈了?
“殿下讨厌,人家再也不要看见桌子了!”
“没关系,没了桌子下回还有椅子、窗子,还能在外面草地上,花丛中……”
“不、不准说了。”
顾茶茶红着脸双手捂住殷南柚的嘴不准她说了。
谁知道手心里传来湿热的出感觉,吓得顾茶茶差点翻下去。
好在殷南柚手臂够长,直接把他捞回来坐好。
两人胡闹玩,顾茶茶趴在殷南柚的胸膛,听着她一下一下强有力的心跳声。
觉得心里十分平静,安稳,就好像,自己有可以倚靠的人了一样。
晚上殷南柚还听见顾茶茶在睡梦中的嘀嘀咕咕。
“……妻主……好喜欢,喜欢殿下……”
“哇!睡过头了睡过头了。”
梦见自己错过时辰上课的顾茶茶猛地惊醒,想爬起来可腰上霸道的横了一只胳膊。
顾茶茶试图把那手掰开,可他的力气哪里能搬得动殷南柚,反倒是被殷南柚摁进怀里动弹不得。
女人的声音带着还没睡醒的嘶哑低沉。
“别闹,再睡会儿。”
“可是殿下,我要错过上课的时辰了,到时候公公会打我手板子的。”
听到这殷南柚掀了掀眼皮子,摸上顾茶茶的手。
“之前可有公公打过你?”
顾茶茶摇头,道:“没有我很乖的,每天都准时。”
“不乖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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