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遇上了,就是那位‘乌巢禅师’!”
“雾草!”
跟李恪待久了,猴子也学了这句,一声雾草,百试不爽。
“怪不得,那厮要骂我?”
愣了一下,又皱眉道:
“那你还敢回来?” “他回去了!”
李恪咧咧嘴,他有全图挂,怎会冒险?
从浮屠山下来,冒充“乌巢禅师”的大日如来就一直悬在陈玄奘一行人身后,李恪自然不敢冒头,直到此处,如来才忽然遁往灵山。
李恪生怕有诈,又等了半日,见他还在大雷音寺,这才解除了“销声匿迹”的神通,那边也没动静。
似乎,被什么事儿拖住了?
“这……你也知道?”
悟空一阵抓耳挠腮,这小子分明只是个真仙,偏偏能探明如来行踪,又能躲过如来搜捕,我可是准圣,怎么不行?
待二人落下云头,见陈玄奘泪眼婆娑,李恪顿时乐了:
“师父,不瞒你说,那‘乌巢禅师’不是旁人,正是如来佛祖,他不惜在浮屠山久侯,亲来授经,岂能是寻常经?你若肯好好念经,自然大有裨益,又怎会如此狼狈?”
那老和尚一听,当即滚下马来,往西拜倒。
也不知磕了多少头!
李恪又看了一眼地图,才把杨婵放出来,这妮子如梦初醒,眼神还有些迷蒙,一旁悟空看在眼里,却着实有些意外:
“怪了,贤弟你……你这媳妇儿练的是童女功么?”
“也差不离儿!”
李恪耸耸肩,坐回云朵。
杨婵自然听得明白,一时间又是羞赧,又是内疚,忽见猴子在那里坏笑,顿时俏脸绯红,自己招来一片云,就钻了进去。
跟个鸵鸟一样!
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
八戒是高手,更得神髓,却不敢明说。
过了好一会儿,才鬼鬼祟祟凑到李恪身旁,低声问道:
“师兄,那功法……你看了么?”
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看!”
待陈玄奘拜毕,李恪道:
“师父,天色不早,且去前面村舍借宿一宿可好?”
我想去,他们不让!
陈玄奘委委屈屈的看向悟空,后者咧咧嘴,却没搭理他,倒是八戒会来事儿,揉了揉肚腩,嘿嘿笑道:
“说得是,俺也有些饿了,且到人家化些斋吃……”
悟空笑骂道:
“这个恋家鬼!离了家几日,就生抱怨!”
八戒扭头就告状:
“师兄,你可不知道,似不得猴哥这喝风呵烟的人。你不在这几月,师父时常忍半肚饥,都饿得黑瘦,他还说风凉话?”
李恪只是笑,牵着杨婵往前走。
陈玄奘大喜过望,忙翻身上马,跟了过去。
不多时,早到了路旁人家门首,陈玄奘自去绿荫下栓了马,拄着九环锡杖,按按藤缠篾织斗篷,先奔门前。
只见一老者,斜倚竹床之上,口里嘤嘤的念佛。
不敢高言,慢慢的叫一声:
“施主,问讯了。”
那老者一咕噜跳将起来,忙敛衣襟,出门还礼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