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安楚婕的第一反应轻泄了出来,她不明白尚卓熙为什么突然这样子。
“我头很痛,你帮我去外面买一盒阿司匹林回来。”,说完才放开那纤细的手腕,“动作快点。”。
安楚婕的右手腕像是要被折断了一般,吃痛的眼泪都快要掉出来。
“好。”,她回到房间换衣服,另一只手几乎抬不起来,随便逃了一件开衫的连帽薄外套,拿了一些零钱就急急忙忙地出门了,回来时才发现钥匙没带。
安楚婕敲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摸摸口袋,手机也忘了拿,她慌了,她害怕尚卓熙真的出什么事,安楚婕立刻跑到窗户边却看到尚卓熙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玩着电脑。
敲门声消停了一会儿,又在门口响起,当尚卓熙忍不住要去开门的时候,那个人的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是条短信,尚卓熙拿起手机,点开了短信,看着上面的字,冷笑了一声,干脆把耳机戴上靠回沙发继续上网。
让安楚婕出去给自己买药是幌子,单纯的为了挥霍一下劳动力,现在看来不如就让她再吹吹凉风吧,这么快开门是不是有点对不住自己。
大风把安楚婕头上的帽子吹掉,右手腕到现在都还是酸疼酸疼的,她大概知道了尚卓熙其实是不愿意开门,安楚婕抱着自己靠在门上,她相信尚卓熙只是闹点小脾气,一会儿会过来开门的,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样。
稍微刮一下风安楚婕的喉咙就开始痛起来,算算日子,明天应该是生理期了,难怪抵抗力这么差。
耳机里面是热歌推荐,那些不入流的歌手唱出来的东西越听越刺耳,尚卓熙烦躁地将耳机摘掉,噪音戛然而止,整个屋子安静极了,门外也早已没了动静,她想看看她是否还在,于是终于起身去开门。
原以为看到的要么是空气要么就是安楚婕生气的脸,可是她得到的却是一声:
“头还痛么?”,安楚婕提起手里的阿司匹林关切地问。
那一刻尚卓熙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莫名的怒火一股脑全部喷发出来,她捏住安楚婕的脖子如同抓一只小动物一样将她拎到了自己面前,砰的一声摔上门。
“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在乎我是不是头疼?你是真的脑子坏掉了还是太能演了,装得如此逼真?!”,尚卓熙的眼底又出现了地狱般的幽邃,像一只受了伤的恶魔盯着安楚婕通红的脸,手里阿司匹林掉在地上,尚卓熙手上再一用力将她甩在地上。
“咳……咳……呼……”,只怕她再多握一秒自己就会死去,手脚都没了力气,安楚婕跌坐在地上,泪眼颤动,什么叫演?什么叫装?原来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痛,身痛,心痛,除了止不住的咳喘与委屈她说不出一个字。
“明天那个男人约你出去是吧,那好啊,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尚卓熙一把握住安楚婕无力的左脚踝,另一只手揪起她腰间的衣服将她扔在了□上,左脚传来的剧痛让安楚婕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她瞳孔一阵收缩,惊恐地望着那个已经丧失掉理智的人。
将多余的阻隔迅速地撤去,尚卓熙用力地分开她,狠狠地进入她。
……
安楚婕无法承受那些来得又猛烈又频繁的快感,双腿无力地挂在尚卓熙不停起伏的肩上,双手不断地摩擦着光滑的沙发找不到任何可以将注意力转移的点,最终只能痛苦地死死跩住尚卓熙的衣角。
安楚婕一次次昏过去又一再在被送上云端的时候清醒过来。
“卓熙……轻……点轻……”,下面传来的慢慢开始变得疼痛。
“够了卓熙,我……怕我……会……唔……会坏掉……”,安楚婕觉得尚卓熙是要把自己撞散的架势,灵魂即将被她击碎,安楚婕哭着脸推着身上的人,可是她那点力气就像是羽毛落到地上,连一点风都带不起,直到自己再一次痛昏过去……
第二天尚卓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指还在那个人的里面,而她却皱着眉依旧没有醒过来,尚卓熙缓缓移出手指,刚一动,手里的人全身触电般轻颤,尚卓熙吓得连忙看看安楚婕的脸,还好,她闭着眼,可是手套上的鲜红让尚卓熙终于害怕起来。
她不愿意再在这房间里多停留,扔掉罪证,洗漱整理好自己,画好精致的妆,她尚卓熙又是一名所有人会崇拜的,干净到洁癖的,崇高无尚的女王,除了安楚婕,谁都不知道尚卓熙的心里早已糜烂成什么样子。
犯人能成功地逃离了罪案现场,不是因为她的手段有多高明,而是,那个受害者已经懒得追究。
门一关上,安楚婕便睁开了涣散的双眼,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在脑后,不整的衣服松散地挂在腰间,两腿呈现怪异的姿势却无法动弹,就像是一只饱受风雨雷电摧残的花朵,花枝已经扭曲变样,等不到那个懂得欣赏的人来怜惜,还反遭那人嫌弃,却不曾想过她自始至终都只为那一人绽放。